”
“你也太虎了!什么东西都敢乱吃!你起码要等半个月看看它有没事,没事再喝也不迟,这么着急干嘛?万一它明天嘎了怎么办?”兰秋晨一脸没辙道。
“再等半个月,我怕咱俩打不过它。”桑月的目光落在笼里的药鸡身上。
兰秋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恰好瞧见铁笼里的药鸡睁着一双小黑眼机灵灵地左顾右盼,似有反骨。
“……”
自从服了药,它不打嗝了,变得特别活跃有精神。之前被关在竹笼里要死不活的样子,如今时常见到它顶着竹笼满院子飞奔,一心想跳墙奔向自由天地。
没办法,只好给它换个铁笼子。放是不可能放的,怕它跑了看不到试药的成果。
“今晚吃了它。”桑月一句话决定它的生死。
反正她药都喝了,还怕吃一只药鸡?再让它活着,这座山恐有易主之忧。
兰秋晨:“……”不至于,不至于~。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一心向往自由的药鸡被一刀两半。一半炖了小蘑菇,一半熬了暖呼呼的野菌汤。
它是药鸡,本该由药人桑月独享的。
晚餐的时候,兰秋晨见锅里的鸡汤、摆在桌面的小蘑菇炖得浓香,垂涎三尺。觉得偶像连药都敢试了,这鸡凭什么自己不敢吃?于是舍命陪君子,共享。
两人吃着吃着,变故渐生,刚吃几口的兰秋晨不知怎的总是闻到一股异味萦绕鼻端。
正在吃饭呢,她原本不想说的。
但渐渐地,那股异味越来越明显,她疑惑抬眸瞧瞧四周,问道:
“好像有股臭味,你闻到吗?”
“没有。”桑月摇头,扯着鸡腿啃得正欢。
兰秋晨听罢,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皱着眉头继续吃。吃着吃着,那股味道浓得她胃口全无,严重影响她享受美食的热情。
索性起身到处嗅,最终嗅到某人身上:
“阿桑,你臭了!”
正在撕鸡腿肉的某人手一顿:
“……”
没错,她不仅臭了,身上渗出来的汗渍呈浅褐色,脏脏的。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冲洗一番,涂抹乳液让自己变得香香的。可惜没用,一顿饭吃不完就又臭了。
这种情况,一看便知是药剂和鸡汤的缘故。
闹得兰秋晨无心吃饭,不时疑神疑鬼地嗅嗅自身。还好她吃得少,发作慢。不似桑月,今天喝了一整瓶药剂、喝了两碗浓汤,发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