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五一十地告知。当然,涉及小天后隐私的内容略过不提,他多半是讲述原告那边的前后表现。
“那些匪徒不是一般的混混,弯弯居然不怕?”龙叔亲自动手泡茶,一边问道。
“年少气盛,艺高人胆大。”坐等喝茶的英谦叹道,“您是没看到那监控,她差点把人家的头给拧了。”
说实话,他当时一边看监控,一边感觉自己歪脖了。
“双拳难敌四手,”没看到监控,无法感同身受的龙叔不赞同道,“这次她能一打五,下次对方喊来七个、八个呢?”
都是些亡命之徒,喊上十来个也不奇怪。
“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英谦摊手,“我劝过,分析过,她不听我也没办法。不过您放心,我把安保公司的电话留给她助理,以后请安保不怕找不到人。”
“嗯,那就好。”龙叔点点头,给徒弟倒了一杯茶。
他在家时,凡事都习惯自己动手,从不假手于人,包括泡茶。如果是白天,他喜欢慢悠悠地煮茶;晚上是冲泡,一壶开水倒进茶壶就搞定了,譬如眼下。
英谦双手接过茶杯,浅抿一口才摆回茶几上。
“怎么,弯弯还有事要你办?”龙叔见他有点心不在焉的,便知道他有话想说。
“那倒没有,就像您说的,她固执,不爱麻烦人。”英谦在师父面前从不掩饰情绪,思量片刻方道,“可我看她似乎心理出了毛病。”
龙叔正给自己斟茶,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拎壶的手微顿,愕然抬眸:
“额?”
什么意思?
待听完徒弟的描述,龙叔神色略微凝重地靠向藤椅,轻轻晃悠着:
“虐畜?不可能吧?她不像有暴戾脾气的孩子。”
他自问看人准得很,难不成临老看走了眼?抑或是那孩子隐藏得太深,连他这老江湖都被迷.惑了?
“或许是我看错了,”英谦也不愿相信,对方在监控里十分凶猛,但在现实中特别的文静。给人的感觉亦相当平和,不像监控里那么凶残,“应该不至于。”
既然不至于,就无谓再提了。
向领导汇报完情况,拎起给风野衡的那份土产告辞了。他自己的那份留在师父家,没办法,明后天没空。要么有饭局,要么要出差,不定哪天才能回家。
与其让这些土产砸他手里,不如孝敬师父、师娘。师娘和家政阿姨的手艺不错,等他哪天有空便过来蹭饭。
学弟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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