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敬酒。
突然觉得没意思,就开始不想去了。
“对了,你们突然大老远到村里找我,不会单纯是为了同学会吧?”兰秋晨疑惑地一一扫量眼前这些人,最后看着班长,“班长说实话,不然我翻脸啊!”
瞅瞅停在路旁的四辆崭新的豪车,她不是什么大人物,区区一个同学会值得这些人开着豪车来接她?
其中必有猫腻。
“不愧是你,火眼金睛啊。”田班长笑呵呵地,“可这事一时半会哪说得清楚?所以才想接你出去吃饭时慢慢说。现在说也行,但站在这里……不太妥吧?”
“没什么不妥,说。”兰秋晨不买他的账。
她不混世俗很多年了,虚与委蛇那套早就不玩了。
见她油盐不进,田班长无可奈何,简单几句示意其他同学先到别处逛。兰秋晨看着这班老同学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忽而无比庆幸自己曾经做出的几次选择。
一次是数年前,将迷路的桑家人带回自己家住一宿。
毕竟小的时候,大人们常常吓唬小孩别跟陌生人说话,会被拐走啥的。犹记得当年开口时,心肝吓得砰砰直跳。
所幸她运气好,救了个贵人。
其次就是阿桑身败名裂回到乡下,自己主动请缨接过照顾她的任务,过来与之延续了这份善缘。
最后一次,便是选择留在山里修炼。
第二次选择时,她曾做好自己的人生将迎来一地鸡毛的心理准备。毕竟她要照顾的这位是个大明星,惨遭毁容的心情肯定十分恶劣,可能还会骂人打人。
做第三次选择的时候,她亦已做好了余生惨淡、人生失败的收场。
结果,她预测的一切皆未发生。
反而她现在什么都有了,有房有车有钱不说,她还拥有旁人羡慕不来的健康。她今年31岁了,面相依旧跟20出头的姑娘一样,体能更比同龄人好几倍。
时至今日,他们还像以前那样对班长卑躬屈膝,有叫必应,令人唏嘘。
“大家老同学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田班长来到铁闸门前,一边说话,一边轻拍铁闸,“这门能不能开开?你出来或我进去说也方便。”
这老同学真没礼貌,来者是客,哪有隔着铁门让客人站着说话的道理?
本想摆点架子,可一看到依旧面嫩的兰秋晨,那点怨念和不悦顿如烟散。兰秋晨这次没抬杠,直接开门走了出去,并随手把闸门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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