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俩将来九成不得好死……”
啪!
“岂有此理!”白水新拍桌而起,脸色铁青道,“看来很有必要让这帮混帐见识见识,咱国家的花儿为啥这么红……”
“冷静,”管直早有准备地站在他身后,一把将他摁回座位,“阿鹿小姐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别叫我小姐!”鹿青子犀利一回眸,眼里充满警告。
“哦哦,不好意思。”管直本能地拍拍自己的嘴,以示自掌嘴巴,改口,“阿鹿姑娘掀了他们的桌,把他们吓得人仰马翻,特别狼狈。”
这姑娘还想动手,可她忘了这些海外归来的散修亦非等闲之辈,他们也是有点本事在身的,岂是她一个普通女生能赢的?
幸亏他到得快,该她挨的巴掌和拳头全部落在他的背上。
“阿水,”这时,一直盯着鹿青子脸的屠夫叫住他,“坐下。”
“那些人嘴那么臭,不该被教训?”白水新怒火中烧。
“那是以后的事,”屠青云又瞧一眼鹿青子,不禁揉揉眉心,“君子报仇也要讲顺序,先解决阿鹿的事。”
这次游学不仅有教育意义,还收获不少敌意。
嗯?!见他神色严谨,刚要起身和阿水出去报复的鹿青子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清醒过来,连忙乖乖坐好,忐忑不安地看看两人,虚假一笑:
“有我什么事?”
天可怜见,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每天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弱质女子啊!
白水新亦被他的表情吓到,与管直一同坐下洗耳恭听。
屠夫没告诉管直其实阿桑就是那个为他指点迷津的大师,仅是把她对鹿青子的担忧说了一遍。
“啊?”鹿青子听罢愕然一下,旋即道,“她让我别去,那肯定有危险。行,那我不去了,我回家陪干妈和小妹,不给你们拖后腿。”
虽然她觉得管直这桩事应该很刺激,很有看头,至少能为自己增寿一两年。
但恩人说有危险,指不定会减寿。
她这人卑鄙无耻又自私,没什么优点,主打一个肯听人劝。尤其是恩人的话她奉若圣旨,说不去就不去,有旁人作伴也坚决不去。
“本来你是可以不去的,”屠夫再瞧瞧她的面相,随后移开目光,“现在不行了。”
“为什么?”在场的三人同时脱口而出。
“刚看到你的面相显示,你命犯小人,离队会有血光之灾……”轻则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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