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有一次,他按父母商定的每个周末回父亲家住,无意间听到佣人说那个外室子大哥成了何家产业的继承人。
那一刻,他的心态就变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之前拿着父亲每月给的零花钱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听过不少后宅的阴私手段,其中就包括杀人于无形无痕迹的邪术。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无法收手,别人也不允许他收手。
终于有一天,他的行为被母亲发现,苦劝他收手,何匪没搭理她。他选择跟母亲一是因为她管不住自己;二则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无从计较谁更聪明。
加上他平时有父亲定期汇的零花钱,用不着问她要,所以日常对她总是爱搭不理的。
母亲怯懦,但为了孩子好,她不惜去找儿子最要好的朋友打听带坏自己儿子的那位邪师。不巧得很,那个好朋友正是邪师发展的下线,专门拉客跑腿的。
见何匪的母亲到处打听邪师的下落,嫌碍事,便夸大其词地禀告于邪师。
于是,邪师吩咐何匪把她解决了。
这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何匪犹豫了两天,最终还是遵照邪师的吩咐,给她喝了一种药水得急症而亡……
“畜生啊!”听到这里,管直面色铁青,“骂他畜生都是抬举了,简直畜生不如!”
“嗯嗯,”兰秋晨已经无话可说了,点头附和,“九龙夺嫡,同归于尽,让一群公主捡了漏。”
“应该捡不了,”管直遗憾道,“何霸天一脉的男丁死光了,他还有侄子呢。”
当然,何霸天的女儿如果足够能干也能争一争,但会争得比较艰难。这些年的重男轻女之风有所缓减,可由男丁继承家业的观念在何家依旧是根深蒂固。
“所以,”桑月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讲述,“何匪追随的那位邪师放过了何家其他人,可何霸天的女儿不甘心家业旁落,暗地里找了另一位邪师……”
兰秋晨:“……”
管直:“……”
静默片刻,管直便向两人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间,兰秋晨亦开始洗澡准备歇息。人家有亿万家财当然要不择手段地争,自己这些打工人没必要替人家操心。
但兰秋晨拿出换洗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
“后来呢?何家的男丁彻底没了?”
“还剩一个,何霸天的大侄子的白月光前女友带球跑,给何家留下一颗沧海遗珠。”对此,桑月也是颇为感慨,“可惜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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