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有族老推算出,那小天后的身边有贵人相助。
如果那时去掳她,或许可行,又或许难以成事,甚至会损兵折将暴露自家的老底。
难以成事就罢了,暴露自家老底这一点是断然不行的。
由于吉凶难料,所以族里的重要人物皆反对当时冲小天后出手,认为那样太鲁莽了。倒是族里的年轻人们一致认为可行,可惜他们太年轻,没有决策权。
因此错过了最佳时机,给了小天后复原和成长的机会。
当然,当年的决策是对是错,现在出来执行任务的她们也无从判断。毕竟没人能够靠近兰溪村,之前就算能靠近,那桑家山头就像一道虚影根本进不去。
想潜入她家一探虚实的计划从来没有实现过,现在就更加进不了了。
其实,当年那批反对向小天后直接出手的族人里,已经有不少族老开始后悔。所以就有了四年前的那次空中突袭,本想一击把她打残,再当场强行换命。
很不幸,那位备受尊崇的族老被她的神兵毁了毕生修为,目前已沦为打杂老头。
自那以后,原本不可一世蠢蠢欲动的族人彻底歇了正面对付她的心思,再次实行慢工出细活的曲线谋取计划。
那群老家伙一再错过时机,年轻一代早已不耐烦。
如今终于舍得把年轻人推出来实行计划,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怨不得她行事直接了。
“既然她已经冒泡,是时候让你家那两个老家伙出场了。”月妃淡然道,“趁她还没闭关,趁世人都知道她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把她逼出来。”
趁着眼下的人心惶惶,把蛊.惑邪术这个罪名按死在小天后的头上。
“不行,还不到时候。”桑茵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月妃晃着杯,目光冷冷地瞅着杯中晃动的液体,“可能我平时太好说话,给你脸了?”
在外边的时候,她就是一枚对经纪人言听计从的乖乖小白兔。在人后,桑茵不过是被她利用的工具人,是匍匐在她们脚下的狗。自己说一,她不敢说二。
可能戏演得太久,久得桑茵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说过,我要万无一失,一击必中。”此时的桑茵心里没有恐惧,只有针对某个白眼狼的愤怒与懊恼,“我就不该听你的,好好的开端局就这么毁了……”
话音未落,突然脑部传来一股强烈的针扎疼痛。霎时痛得她跌坐在地,脸色变得惨白,额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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