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发仙尊好奇问道,“您到底是哪位?风野?龙煜?”
龙煜的可能性不大,她离开老家的时候他应该还活着。
当然,她离开老家几百年了,他死后便回到仙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仙尊的脾性跟龙煜迥然不同,况且,她跟龙煜之间清清白白,无丝毫暧昧。
尤其是,他唤她阿月……
“虽然凡人短暂一生,你也不至于才认识两个男的吧?”仙尊微哂。
“唤我阿月就一个,”让她觉得遗憾的也就那一个,桑月怅然若失,“其他人都活得好好的,就他没了。我曾经幻想过,将来如果跟他一起生活会很有趣……”
仙尊喝酒的动作顿了下,但就微微的一下,顷刻便恢复如常。
“其他人不管死没死,是与否,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桑月盘着腿,双手捧着沁凉的玉壶,歪着脑袋凝望前方的石头和草丛,“如果您是那其他人,我这么说您别见怪……”
从下界到上界,她似乎一直都好忙,没什么心思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跟死活。
“我说过,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听着她失意的语气,仙尊不为所动地喝了一口酒才道,“你执着过去,是打算拿故人之姿来衡量眼前之人值不值得深交?”
桑月不语,因为他说对了。
她敢在他身边待得这么安逸,皆因心里认定了他是风野衡。在她的心里,唯有风野敢做别人不敢做的,比如冒着得罪她二姐的风险把她带出去瞎吃瞎玩。
又懂得教她规避肆意而为的后果,比如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哪些只能吃一点点,哪些能敞开了大胆吃。
凡事各有利弊,不能因噎废食一刀切。
而她原本该死在天漩里的,仙尊却特地跑去把她捞了上来,还当场助她凝塑仙躯。
这何尝不是逆天而行?遗憾的是,她和风野相处的时间太短,来不及有更多的接触和深入了解;庆幸的是,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一切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她仍是凡人,这是一种幸运;可她是仙,那不可磨灭的印象就成了执念。
“对不起啊,”意识到自己的执念给他人造成困扰,桑月觉得脸庞一阵阵的热浪涌现,伸手挠了挠头,“您说的都对……”
她确实在他身上寻找着风野的一切特征,潜意识里觉得他是,所以心安理得地受他庇护,恃宠而骄。
“你就不怕认错人?毕竟又来了一位故人。”
本以为她的坦承会让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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