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顾谨森也是愣了一会儿才笑着回答道,“她又出国了。”
“你们好像是高中同学。”顾夜恒又问了顾谨森一句。
顾谨森点点头,“是的。”
“温婉亭呢,你也拿她当妹妹?”
“她,只是同学关系。”
顾夜恒笑了笑不再问了,他看了一眼还在震惊中的季溪。
季溪是真的很震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曾经住在弄堂里的那个哥哥居然是顾谨森,怪不得第一次见到顾谨森的时候她就觉得他有点眼熟。
她抬眸再次打量了一下顾谨森,那种熟悉感再次扑面而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偷偷给简碌发了一条信息,问他知不知道顾谨森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夏月荷。”
还真是姓夏,季溪脑海里浮现出顾谨森母亲那张漂亮的脸。
而且她还依稀记得顾谨森的母亲以前也在一家歌舞厅做陪酒女,后来生了顾谨森后就不再出去陪酒而是找了一份餐厅服务员的工作。
这些都是母亲喝醉酒跟她说的。
母亲说,“你那个夏阿姨就是命好,会跟男人,那个男人要了她的身子直接给了她一百万。你妈我呢就没这么好命,那个挨千刀要了我的身子他妈的居然跑路了。”
这是季溪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母亲谈起她的父亲。
没有姓名没有具体形象,但可以想象并不是一个好男人。
夏阿姨是在阿森九岁的时候离开弄堂里的,那天她拖着行李带着阿森离开时季溪的母亲靠在门框上穿着一条睡裙一边抽烟一边朝夏阿姨笑。
“那男人回来找你了?”母亲问夏阿姨,语气里有一些不屑。
夏阿姨朝母亲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
母亲转过身用背抵着门框仰着头又吸了一口烟,大声感叹道,“果然生儿子好呀,生儿子还有从良的那一天,那像我命苦生了个赔钱货。”
母亲说着斜着眼看向房间里的季溪。
季溪低着头不敢说话。
夏阿姨又是一笑,然后过来给了母亲一个信封。
母亲把烟扔到地上,用力地踩灭,然后接过信封转身关上了门。
后来,母亲就当着季溪的面把信封打开,里面装着厚厚地的一沓钱。
“想吃酱板鸭吗?”母亲第一次朝她露出了笑脸。
季溪点点头。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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