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男人所言,原本端庄的五官瞬间扭曲,语气更是蛮横疯癫:“反了!反了!你也要学姓祝的欺师灭祖是不是,早知道当初我就该掐死你……”
面对妇人丧心病狂的辱骂,男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继续埋着头擦拭着手里的剑。
上官萍骂了半晌,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瞬间胸口一阵激烈的起伏,她眼中闪出狠厉之色,也顾不得什么姿态,直接提着裙子大步上前……
噔,噔,噔……
擦剑的男子的耳尖轻轻抖动,就在上官萍走到跟前之时,他突然站起身来……
嗡——
刺耳的铮鸣声回荡在逼仄的石室内。
男人侧身而立,一头散落的黑发将其面庞完全遮住,他抬起的右手中握着一柄寒光熠熠的长剑,剑锋的尽头是女人抹满了胭脂水粉的咽喉。
咕咚!
上官萍昂着首咽了口唾沫,颤抖的双目微微垂落至寒光闪烁的剑身之上,已然感觉到了剑尖之上凛冽的寒气。
如此僵持大约三四息后,男人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剑,随即迈步从上官萍的身边走过,朝着石门入口走去。
“站住!”惊魂未定的上官萍在背后尖声唤道。
男人并未停下,只是边走边头也不回地说道:“我留下的摊子我自会收拾干净,上官萍但愿你能将你几十年折腾出的烂摊子收拾干净。”
男人说完便走出了石室,眼前是一条蜿蜒而上的石道,石道两侧每隔几级石阶,一旁的墙壁上都会悬着一盏灯,迎着微弱昏黄的灯光男人拾阶而上,在推开一扇厚实的木板后,男人一跃而出随即稳稳落在了入口前方的土地上。
呼呼呼——
轰轰轰——
男人突然闭上眼昂起头,感受着强劲有力的凉风拂面而过,一头乱发迎风舞动,耳边也顺势传来了波涛翻滚的声响。
待到劲风渐渐平歇,男人突然睁开双眼凝眸朝前望去,目光越过波涛渐歇的湖面,最终落在了湖对岸灯火通明的建筑上。
男人眼中闪过复杂之色,似有挣扎,似有羡慕……
但最终皆归于死一样的沉寂。
在最后一阵清风拂过之后,男人身形犹如飞沙般消散在了原地。
……
翌日,天刚亮。
柳七下了楼,找掌柜点了一份早膳。
一碗素面,三个羊肉包子。
此时一楼大堂中十几张桌子大约已经坐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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