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屁股上的那把刀去掉,想来这种坏笑还是能有几分迷人的魔力。
于是江笑书见到,那个女子神色平静的走向自己,一步、两步……然后伸手过来,突然拔出了自己屁股上半天不敢动一下的刀!
“啊!你他娘的臭……咳咳、咳咳,嗯,多、多谢姑娘为我拔刀,如此小事,还要劳烦姑娘,实在是令在下好生惭愧,我怀中有金疮药,不知可否再麻烦姑娘为我敷药?”
那女子瞟了眼江笑书血流不止的屁股,听见“敷药”云云,心想此人武功怪异的很,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可说话却怎么如此不害臊?对他的印象立刻大打折扣,冷哼了一声,道:
“你怎么一开口就如此的……下流。”
江笑书嘿嘿一笑,答道:
“姑娘声音当真是好听,可是出口之言语却是差矣,老……在下为了就你而遭受恶贼重创,照理来说,你要是长得漂亮,就该说‘小女子愿以身相许’,若是姿色一般,也该说句‘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而此时在下不过请姑娘涂个药,怎么就成了下作的流氓呢?哎哎哎……你听我说完成不?敢情你压根儿没在听是吧?”
只见那女子起身环顾一圈后,眼神有些凝重的说道:
“少了一个。”
果然,周围只有独眼龙和刀疤脸两人的尸体,而那第三个被江笑书踢剑伤了的第三个荒狼人,却不知何时已经逃离了。
江笑书此时已经自己取出金疮药,一边作势将之递给那女子,一边耸耸肩开口道:
“对啊,早跑了,我一琢磨,这厮估计是叫救兵去了,可是他逃跑之时你正忙着杀人,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儿能管得了他?”
那女子用手挡开那罐金疮药,微微皱眉道:
“你待怎样?”
江笑书无奈的摊了一下手,理所当然的耸肩道:
“反正我现在腿脚不灵便,待那个荒狼恶贼和他的同伙来到此处,定会将我江某乱刀分尸,姑娘不如给我敷上伤药后,就此离去,这样姑娘可脱离险境,在下临终前也少受些痛苦,岂不两全其美?”
那女子听了这一大串不着边际的话,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在江笑书说完后,她问道:
“你……是个疯子?”
江笑书本来在说完后就一直在嗷嗷呼痛,听见这一句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满的道:
“疯子?你瞧我方才的出手,构思巧妙,算计精确,哪里看着像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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