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疼疼疼……”
张谦君用力拧着江笑书的耳朵,有些气愤的说道:
“刚刚你为了激我出手,都胡说了些什么?”
江笑书呲牙咧嘴的说道:
“啊,我我我,我忘记了,那时候差点儿被射成刺猬,哪里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张谦君有些恼怒地说道:
“上上个月同你一起逛青楼?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想那乡试前夕,师父叫你练功,你却偷偷跑去青楼喝花酒,我去青楼带你回去,可在你嘴里,却成了我同你一起逛青楼?而且、而且你居然还敢说你要去雅蓉那里胡说八道,实在是可恶!”
江笑书连连作揖讨饶道:
“是是是,谁不知道咱们大师兄是正人君子啊,正人君子怎么会逛青楼呢,是吧?甭说你没逛过,就算真的去过,我给五师姐说,她也一定不信。哎呦哎呦,别拧了,我下次还敢……”
张谦君却忽然晃了一下神,其实他真的逛过青楼,不过那已经是十几年前他还未拜入天绝门时的事情了……
江笑书见张谦君愣神,一个挣扎就把耳朵从张谦君的手中抽了出去,然后一边揉搓着通红的耳朵一边问道:
“哎,大师兄,你最近武艺似乎又有进步啊?”
张谦君闻言这才从往事之中回过神来,他略微茫然的问江笑书道:
“嗯?这招‘洗耳恭听’,我自五年前习得后便未深练,你从何处看出我长进了?”
“去去去!”,江笑书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谁要和你说什么倒灶的揪耳朵扯头发了,当真晦气……我是说你刚刚那第一剑,乖乖,那可了不得,没看出来你平时不温不火的,这一剑倒是霸气的紧呐。”
张谦君摇摇头定了定神,随后认真的的说道:
“不错,将内力自丹田内运转凝聚,再经由经络注入长剑凝练成剑芒,最后以指引之而成剑气伤敌,是谓‘聚气成刃’。这功夫我也是近来才略有小成,其中运转内力的法门着实使我获益匪浅,实在是玄妙异常……”
说着,张谦君眼中神往更甚,而一旁的江笑书却撇撇嘴,翻白眼道:
“得得得,可别说了,越说我越来气,你瞧瞧这一剑‘化气成刃’,自然又是你们‘地道’所学的绝招吧?哎,我还就奇了怪了,你说老头子他自个儿修的是那精于内力的‘地道’剑,收了我当徒弟,当年我千里迢迢从秦城跑到琅琊郡,他却不让我和你们一同练‘地道’,偏偏先让我去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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