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准走。”
只见那酒坛底部兀自残留着泥土,看来果真放了许多年,江笑书心中暗喜,可随后疑惑道:
“什么酒?”
“(biáng)当酒。”
“哪个字来着?”
“江兄弟在长安待过,那里有一种(biáng)(biáng)面出名得紧。咱们这酒,就是这个(biáng)字啦。”
“‘biáng’是个拟声字,这是描述做(biáng)(biáng)面时,大师傅把面团摔在案板上的声音,这倒好懂,可你们这酒,又为什么也叫这个名目?”
“对极了。这‘biáng’字正是用来描述摔东西的声音,而这酒啊,恰恰就对应上了。”
“愿闻其详。”
“这(biáng)当酒是用红糯米酿成,而且添加了上百种苗疆特色的深山草药,喝在口中甘甜无比、蜜香扑鼻,半点酒味儿也没有。”
“没酒味儿也叫酒?”
“嘿嘿,这才是(biáng)当酒的厉害之处呢。这酒虽闻起来香甜得紧,可实际却猛烈无比,初尝者将它当作蜜水,喝个不停,表面上若无其事,内里却早已烂醉如泥了,只需风轻轻一吹,‘(biáng)当’一声过后,他便立刻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豁!”饶是江笑书见多识广,却也头回听说这样的酒,他半信半疑:
“朱兄,逗我玩儿呢吧?这世上哪有这种酒?”
一旁的向羽风摇摇头:
“小朱没骗你。这酒源起于东南方的百越之地,后来百越四分五裂,百越人有一支迁来了我们苗疆,这才带来了这种神奇的酒。”
“有那么神没有,我咋就不信呢?”江笑书抚着下巴,他素来嗜酒,酒越烈便越冲鼻子这个简朴的道理,他自幼便知道了,自然觉得这所谓的(biáng)当酒不怎么可信。
“江大哥别不信,等会儿有得你受呢,到时候可别叫人抬你回去。”向依灵在一旁坐下,笑着打趣。
“切,放马过来就是。”江笑书先前刚被向依灵奚落过,现在哪里肯示弱,胸膛拍得啪啪响。
向依灵掩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各位稍等,容我去收拾个客房。”朱煜锦笑着抱声歉。
“慢着,朱兄你收拾客房干嘛?”江笑书看着朱煜锦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把拉住了他。
“江兄弟这么不信邪,今晚肯定要醉个不省人事了,我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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