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不久后,王逵开门,满脸疲惫,他看着守在门口的党羽们,朝里面努努嘴:
“记得把嘴堵上,我要睡了,吵到老子可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老板。”党羽们的声音比他们的行为还急不可耐,他们绕过王逵,在屋内四处翻找:
“毛巾呢,毛巾……”门口的王逵突然转头轻笑:
“蠢东西,堵嘴非要用毛巾么?”砰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世界立刻都陷入了黑暗。
夜深了,恶风刮了起来,江畔的花儿被蹂躏得七零八碎,这名叫芷兰的娇花,正在经历世上最残酷的摧残……不知过了多久,潇湘馆门口,小鱼被扯住头发拖曳着,那人厉声道:
“好舒服么!娼妇!这就是背叛的后果,听懂了么?”小鱼已昏迷,根本毫无回应,那人一口浓痰吐在她脸上:
“倒会装死,赶快滚回家去,臭成这样,污了潇湘馆的门!”随后他抬手一贯,小鱼就被摔出了门。
良久后,小鱼被冻醒过来,睁眼看见的第一样东西,便是潇湘馆的大门。
大门是黄花梨木的,有好几丈宽,刷着新崭崭的朱漆,上面的门环也是纯铜打造,金光闪闪,比许多地主家的房子还气派得多呢。
上面的匾额更是大有来头,据说是一位书法大家的题字,端的是法度严谨、龙飞凤舞,尽显风流……门口挂着的灯笼芯油快用尽了,于是便闪烁起来,小鱼怔怔的盯着灯笼,那红彤彤的光便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明暗之际,小鱼好像笑了一声。
她的确笑了,嘴角挑起弧度,当真漂亮得很。可为什么?她的嘴唇在颤抖,牙关在打战,是因为冷么?
是啊,她很冷,她强撑着爬起来,低头一瞧瞧,自己衣衫已不见了,只有几片碎布还裹在腰间,和光着没有两样。
小鱼缓缓脱下裙子,如果还能称之为裙子的话,望着自己的身躯,红白一片,红的是伤痕,勒痕和鲜血,白的是皮肤和……她松开紧攥的手,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用料朴实,做工粗陋的手帕。
即便在经受最大的侮辱时,她都没有抛下这张手帕。她低下头,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手帕经过肌肤,发出斯斯的摩擦声,一遍又一遍,发了狠的用力,弄出血了也绝不停手。
她想用这种方式擦去自己身上发生的悲剧,所以她盯着自己的身子,眼神直勾勾的好像入了魔,不断重复着擦拭的动作,不,这不应该叫擦拭,而该叫抹除……直到血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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