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他们却总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而把一切的不顺都归咎于年龄。
许久后……鼓瑟吹笙楼内,已是酒过三巡,众人其乐融融,好不快哉!
江笑书揽住周自得的肩膀:
“周大人,刚刚我俩划了多少拳了?”周自得虽正襟危坐,可通红的脸还是暴露了他身上的醉意,听江笑书这么一问,他呆了呆:
“好像,好像划了七八十拳了?”
“是七十四拳,”江笑书纠正道:
“我赢了四十一拳,你赢了三十三拳,周大人,你还不承认你喝醉了?”周自得脸一板:
“什么话,这区区一点酒水,我岂能醉了?来来来,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别别别,”江笑书赶紧拉住他,随后环顾一圈:
“咱们从白天喝到现在天要下黑,两个人已比其他人一桌的喝的都多啦,他们都是醉倒的醉倒,辞别的辞别,咱们再硬着头皮喝,伤了身子,可就不妙得紧了……我恰好有几个问题,想像大人讨教,不如先聊聊,酒慢慢喝不迟。”
“如此便依江公子意思。”周自得听得江笑书这么说,就像碰到了什么机括似的,立刻软倒在椅子上,苦笑道:
“老实说,在下的确有些吃不消了。”
“哈哈哈哈,周大人倒是坦诚得紧。”江笑书哈哈大笑,随后问道:
“周大人和那芷江县令马忠国,似乎是同年?而且很早就人识?”此时大秦实行科举制,每三年举行一次大考,同一年殿试被录为进士的一批人,便互称对方为同年或同科。
先前在府衙时,为了证明清白,周自得便拿出了马忠国寄给自己的信,当时江笑书留意到,信的开头是
“恬然兄亲启”,落款是
“同科马忠国谨书”周自得表字
“恬然”,与名组在一处,便是恬然自得之意。既然用此称呼,而非官场上的
“周知府”、
“周上官”、
“周大人”,想来应当是较为亲近之人才会如此称呼,故而有此一问。周自得一呆,勉强点点头:
“嗯,是这样——二十年前,那是崇煌七年,我和马忠国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相识,得知对方也是湘州同乡,自然是不甚欣喜,殿试放榜后,在下是进士二甲第十二名,而他则在三甲之列,赐了个同进士出身……后来多放辗转,前几年做到了武陵郡知府的位置,也勉强算是衣锦还乡,这是收到他寄来的信,这才知道他已在芷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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