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啊?”
“我已经选了。”
“公子的客星黯淡,是否仕途受挫?”
“我仕途受挫,整个晋阳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快点写,我只数三下。”
公子拔剑出鞘。
“一。”
“二。”
“三!”
“咦啊!”摊主发出一声怪叫,掀翻赌摊逃进了人堆里。
公子兴冲冲地捡起他留下的木牌,细细端详,说:“大家快来看,这里每一个木牌形制都略有不同,也就是说,那厮完全可以凭借记忆把木牌上刻的字记清楚,只要你不选就永远不会上当。”
过去一段时间的经历仍然历历在目,不过它们都没有记录在册的意义。
“守宫砂,还是这个比较有意思。”白凤在房间里挥毫弄墨,满脑子奇思遐想,指示婢女道:“你们去查查尉迟家的家谱,我要把这个奇人记下来,以后,她也是盛宴的‘常客’了。”
今天的琐事处理完毕,还一个麻烦的人物。他心想。
“告诉珂小姐,明天我要去相国寺会一会那个精通诡辩‘妄我’和尚。”
如此这般,俞珂听从吩咐一大早跟从白凤来到相国寺,二人在寺庙内的草坪上起灶烧柴,不久后,空气中便袅袅传来烤肉的味道。
俞珂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寺庙里吃烤鸡,但是白凤欢喜,她也觉得轻松,所以也便没有拒绝,这样有点温馨的时刻反而是她期盼已久的。
少顷,寺庙巡视的和尚看见了,马上喊来守卫赶人。
白凤却道:“你怎晓得我是在吃‘烤鸡’?此物看着是烤鸡,闻着是烤鸡,实际上它根本不是烤鸡!伱看,一点肉都没有,这是素菜!”
“噗呲。”俞珂躲在旁边咯咯发笑:“把肉吃光了,当然没有肉。”
白凤手里吃着,俞珂还在旁边烤第二只。
“别烤了!阿弥陀佛……”
没有人搭理。
“把客居这里的妄我和尚叫来,我只想跟他说话。”
僧人拿他没办法,只好照做。
妄我匆匆而至,见到是那夜盛宴上的主人,不由得恭敬道:“白公子,近来可好?”
“为何其他和尚要赶我走?”
妄我道:“公子在寺院开荤,乃是犯了杀戒!”
“我哪里犯戒了?”白凤满嘴流油,恬不知耻地说道:“此物看着是烤鸡、闻着是烤鸡,可是你没吃过,怎么知道这是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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