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宋文禹。
“这次的死者,是太子党。”宋文禹缓缓说道。
……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朱良莘就醒了。她躺在那儿,毫无睡意,更不想闭目养神。长夜漫漫,这种蚀骨锥心的孤独她尝了这么多年,唯独今日,莫名地心惊胆战。
“孔嬷嬷,”,直到天完全亮了,朱良莘才慵懒地唤孔嬷嬷到身前来伺候。
孔嬷嬷将垂在床前的幔帐勾到床边,又扶着朱良莘到梳妆镜前坐下,趁着伺候在身边的宫女们下去给朱良莘准备洗漱的东西时,孔嬷嬷在朱良莘耳边小声说道:“娘娘,出事了。刘家有人被杀了。”
“刘家?”朱良莘抬头透过梳妆镜看向孔嬷嬷,“哪个刘家。”
“刘义的远亲,刘增益。”
朱良莘一愣,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她盯着孔嬷嬷,眼神冰冷,“他们家怎么就成了苦主。”
孔嬷嬷摇了摇头,“具体的老奴不知。这个消息是刚刚从朝堂那边传过来的,现下已经散朝了,但是圣人将宋文禹和洛腾留了下来。”
朱良莘垂下眼来,沉吟片刻,又翻起眼皮来看向孔嬷嬷道:“怎么是他们两个。”
面对朱良莘的疑问,孔嬷嬷回答不出来。正在这时,一等宫女欣兰带着两个小女使已经将洗漱用具呈进来了。二人默契地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
……
宋文禹和洛腾双双被萧悟生留在了御书房,直到快要用午膳时才将二人放出来。洛腾眉头紧锁,和宋文禹并肩走往下马处。远远见宋家的马车和小厮都在那儿候着,这才与宋文禹道别,匆匆上了马往宫门外去了。
宋文禹走到马车前,和那小厮一道看向洛腾消失的方向。“他这是要去哪儿?”
小厮问道。
“去衙门,”,宋文禹对这小厮倒是直言不讳,他说完这句话,回头看了小厮一眼,眉头皱了一下,“先上车再说。”
说着,他便先坐进了马车里。小厮吐了下舌头,利落地坐上了车,扬起马鞭道:“公子,咱们去哪儿。”
坐在车厢里的宋文禹沉默了一会儿,瓮声瓮气地答道:“回宋府。”
小厮一听,立马不干了,将门帘挑起来看着宋文禹道:“不是说好了,带我去衙门的吗。”
“洛腾在那里。”宋文禹看着他说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小厮最终还是先放下了门帘,将马车赶回到了宋府。马车刚一停稳,那小厮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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