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兰茵记里的江南菜和酒水是一绝,今日得空,便想过来品尝一二,果真不错。”
“哦,”阿金应了一声,没再说其他。她抬起头,视线掠过萧铎,来到窗外的雨景上。今日的雨,连绵不绝的下了一整日,让人不由得想起在淮南郡待的那几天。
二人就这么沉默地坐着,直到新的餐具被送进来规整地摆在阿金的面前,萧铎才又开始说话。他先将阿金的酒杯斟满,又给自己续上一杯,这才道:“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吃酒,还能碰到宋夫人,咱俩理应碰个杯庆祝一下才是。”
阿金没有举杯,只是掀起眼皮来瞧着他,“王爷这句话说得不妥当。若是按照规矩,妾身都不应该坐在这儿才是。”
萧铎笑了一下,没有生气。阿金光是冷若冰霜地坐在那儿,也是赏心悦目的,让他一丁点脾气都不想有,就怕破坏了这美丽的景致。
“无妨,本王先干为敬。”萧铎说着,将酒饮尽了,又自顾自地续了一杯。
阿金微微蹙眉,只觉得今日的萧铎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王爷今日的兴致看样子不错,妾身既然是这家店的东家,便做主免了王爷今日的酒水饭钱,王爷请便。只是一样,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喝多了伤身。妾身进来的时候,也没见有小厮跟着,待会儿妾身吩咐小二去庆王府报个信,让王府小厮过来伺候在您身边,您看如何?”
萧铎没答她的话,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你知道我是从哪儿听到兰茵记的酒菜不错的吗?就是从四哥那儿知道的。你之所以过来,无非是好奇谁一定要润王长期包下来的这个雅间。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本王?”
阿金看着萧铎依旧邪肆的模样,心里越发觉地奇怪,“是啊,真是意外。庆王此举,是在缅怀润王吗?”
“算是吧,”萧铎举着酒杯,看着里头透明的酒水,若有所思地喃喃说道:“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本王无处可去。”
今日的萧铎是沮丧而又绝望的,可是阿金却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地瞧着他。在阿金看来,萧铎若不是走到了穷途末路,压根就不会想起这个被他亲手害死的皇兄。
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阿金更不明白,他这样的伤春悲秋到底是为了哪般。那一瞬间,阿金不想再在这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她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萧铎这一次没有纠缠她,只是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话,“本王送你的那对耳环,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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