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庆王,而是在太子。所以他在等,等太子党羽自乱阵脚。我们一日不将萧铎拿住,他们一日惴惴不安。总有一日,太子党羽之中有人会受不住的。”
洛腾目瞪口呆地看着宋文禹,半晌才道:“这招真是高明。只是……听你这个意思,又好像不止是翻案那么简单了。”
宋文禹叹了一口气,“本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从他重新出现在朝堂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
“你的意思是……与世无争的润王,也打算要争上一争了?”洛腾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瞧着宋文禹,“你……难道已经……”
宋文禹摇了摇头,“我还不是任何一个人的谋士,你大可放心。刑部大夫还是刑部大夫,不曾变过。”
“可若你的猜测无差,那你早晚都是要做出选择的。到时候,你打算怎么选?”
宋文禹没想到洛腾的问题,和阿金问的一样。他无奈地笑道:“你我皆是随波逐流之人,不到那个时候,你我又怎么知道该如何独善其身。”
尔后,他便与洛腾一样陷入了沉默。
“不说这个了,”似乎是为了打破这沉默,宋文禹忽然问道:“我看你最近似乎在四处打探江湖人士的消息。你这是在办案子,还是在找人?”
洛腾没想到宋文禹一开口,就问了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文禹兄的眼睛,我是在找人,一个故人。”
“月华楼的紫衣?”
“嗯,”洛腾点了点头,“她失踪前一晚,其实有向我坦白过她的身份。可是不知道为何,我也是在她离开以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
“哦?她说了什么?”宋文禹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道。
“她说……”洛腾犹豫了一下,神情复杂地看了宋文禹一眼,“她说她是通天阁的人……”
“原来如此……难怪,你一直在打探通天阁的消息。”宋文禹恍然大悟道。
洛腾苦笑道:“而今,我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了。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就算找到了她又当如何?这些问题我都还没想清楚,就不管不顾地去触碰这个禁忌,我真是疯了。”
说罢,洛腾甚为苦恼地抱住了自己的头。宋文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他看向窗外,发现不知何时,天又下起细雨。
他不禁想,今年的秋季可真是有些反常,雨水比往年要多。看着马车外那灰蒙蒙的天,他忽然有些归心似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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