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元氏一族一样。”
“不一样,”萧湛摇了摇头,“当初他因为你的苦苦哀求和主动自我放逐而留下了元氏一族的血脉。可这一次……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萧逸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到底想做什么?废黜太子,拔除了朱家,总还会有新的太子,太子总归会有新的依靠。莫非他每一次都要玩同样的戏码。”
“……大哥,若你不回王都,在王都之中的皇子便只有我一个了。所以,他招了你回来。在太子人选没有定下来之前,他是不会放你走的。”萧湛说到这儿,言语里带着些沮丧。
他的这个父亲,在朱良莘想要杀他的时候,他不闻不问;良贵妃和萧诺失踪,母亲暗地里协助他们离开了这吃人的皇宫,他又将火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事已至此,他对这个空有父亲头衔的人是绝望的,甚至还有怨恨。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竟然还会心痛。
“过去的事儿,你就别想了。那些也不过是你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为何要自寻烦恼。”萧逸见他坐在那儿阴沉得可怕,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湛闻言抬起头来看向萧逸,冷冷说道:“他不想我们任何一个人当太子,因为他还在期望老九回来。”
萧逸怔愣地瞧着萧湛,半晌才低下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想当初,他不是认定了良贵妃与人有奸情,且九弟非他的血脉,才会那么狠心吗……”
萧湛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那是盛怒之下的想法,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后悔了。或许,他已经想清楚了整件事情,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初有多蠢而已。”
“可是木已成舟,后悔又能如何。做错了便是做错了,就算父皇是圣人,也没有后悔药吃。”
“确实如此,”萧湛附和道,话题说到这儿,颇有些沉重,萧逸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和萧湛随便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他刚走,飞云就进来了,“公子,他……”
萧湛用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那一方小巧的酒杯,将被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这才道:“放心吧,我大哥一点未变,他这一趟来,就是为了讨公道的,别无其他。”
……
皇宫内院,萧遥与萧砺二人给朱良莘请安之后,才各自来到母妃的宫里。
萧遥刚踏进王贵人的院子,就瞧见母亲站在门边,翘首以盼。他疾步走过去,单膝跪了下来,母子的情绪都很激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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