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吗?”
说到这个话题,阿金叹了一口气道:“孟一荻将自己贴身带着的玉佩都托付给他了,我看要不了多久,宫里就会传出她有身孕的消息。”
“……那这件事情,要和姑爷说吗?”阿珍看着阿金,硬着头皮问道。
阿金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沉默。主仆二人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地慢慢往东厢房里去,快要到东厢房的院子门口时,只听得阿金轻轻叹了一口气,“还是与他说吧。那句话,怕也得让他想办法送去孟府才是,连着这块玉佩一起。”
说罢,阿金便推开院门先走了进去。
房间里,宋文禹正坐在房间里看书。他手边放着一盏热茶,一碟点心。阿金看了一眼那点心,竟然是江南特有的小酥饼。
“这是哪儿来的?”阿金向着小酥饼扬了扬下巴问道。
“家里新请了个厨子,是江南人。我便让他做了些茶点来尝尝,”宋文禹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正襟危坐地瞧着阿金,见她没动静,又催道:“不要光站在那儿看着,赶紧尝尝。”
阿金闻言,款款落座,拿起一块小酥饼来吃了一口,细细咀嚼之后咽下,“嗯,好吃。像极了江南的味道。”
“像极了,就是还没到火候了,”宋文禹一下就听出了阿金的真正意思,“这是母亲请来给二弟做喜宴的厨子,因为庄家也是来自江南,所以才会专门请了个擅作江南菜的。若是他做得不正宗,那还是换掉为妙。”
“我可没说他做得不正宗,只不过比起兰茵记里的大师傅,还是欠了些火候,”阿金将手中的酥饼吃完,也没再去拿,而是用手帕擦了擦嘴,“婆母想要请江南厨子,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宋文禹摸了摸鼻子,没吭声。阿金见他这样,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道:“她不问我,我倒也不会觉得心里不痛快,就全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了。”
“嗯,母亲考虑事情想来周全。这次没有先问你的意思,应该是为了避嫌,”宋文禹说着,握住了阿金的手,看着她认真说道:“你若是心里不痛快,我也能理解。到时候咱们不参加二弟的喜宴便是了。”
“乱讲。”阿金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想将手抽回来,却挣扎不开。被他这么没正经地插科打诨,心情也没有像之前那般阴郁了。她从腰间掏出那枚做工考究的玉佩,放在了桌上,轻轻推到了宋文禹的面前,“这个东西,你还认得吧。”
宋文禹死死盯着那玉佩,在看到它的一刹那,他便已经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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