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你所说,都是肺腑之言。”
她说得情真意切,可是萧烁却依旧垂着眼泪,没有半点动容。朱良莘沉默了一会儿,见对方竟然是这般反应,眼中渐渐也没了泪水。
她抬起手来用指腹擦拭了一下眼角,又温婉地笑开了,“倒是我自讨没趣了,你即将是佛门中人,又怎么会被这些世俗红尘给乱了心思。罢了,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本宫不拦你,也拦不住你。只是那小孟氏,你打算如何处置?”
“她若想离开,请母后与父皇放她出宫。她若不想离开……那就让她留下来吧。只是宣儿,不适合留在她的身边抚养。”提到自己的儿子,萧烁眼中掠过一丝愧疚。这个孩子自打出生以来,他就鲜少前去探望,转眼已经几个月过去了,这孩子的模样竟然也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变得模糊。
萧烁知道,自己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而孟一菡也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其实是一类人。
朱良莘听了他的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哂笑道:“本宫还以为,你果真是了无牵挂了。原来,到底还是有些牵扯的。”
说到此,朱良莘便没有再说什么了。萧烁低着头,全当朱良莘是应允了她的请求。毕竟,他已经没有用处了。朱良莘若还想再东山再起,宣儿便是她唯一的机会。如此想来,朱良莘定然也不会对宣儿太差。
只不过……这并不是萧烁想要的。萧烁越是往深处想,就越是觉得这是一个死局。他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静心咒,不愿再与这些世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朱良莘也看穿了他的心思,却没有咄咄逼人,“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看的也看了,本宫走了……烁儿,后会有期。”朱良莘如是说道,便带着容月转身离开了的房间。
萧烁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瞧着朱良莘抬步走向灿烂的阳光中,那刺眼的光芒让他始终看不清楚朱良莘离开的样子。萧烁闭上眼,自嘲地想,从始至终,自己到底还是没有看清楚母亲。
朱良莘离开萧烁的小院时表现得很平静。正是因为如此,容月才会心中惴惴不安,战战兢兢地跟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向前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朱良莘停住了脚步。容月也跟着停了下来,抬头一看,正好瞧见任氏住着的那一方院落就在他们站着的山坡之下。
山坡之上,那一颗凤凰花树早就已经卸了干净。时值深秋,却还是郁郁葱葱的,没有半点树叶枯败的迹象。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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