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后拍了拍桑驰的肩膀,放空了最后两支袖箭。擒着他的后颈,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昭狱甬道修得狭窄,朝泠抓着桑驰一路狂奔,将赶上的侍卫都远远甩在身后。耳畔破风之声而来,她只觉得背脊一疼,一根羽箭射中了她的后背,血霎时间浸透了黑衫。
她咬紧牙关,长剑横扫,没命地想着出口狂奔而去。心中暗自骂道“你最好是桑驰,不然我就剁了你。”
门口的侍卫看到黑衣人时,已将发生的事情猜到了大半,摆好了阵势准备将二人困住。
忽闻,身后一声低沉的冷哼“放她走。”
朝泠猜出这多半是九黎,可也来不及细想,脚步不停,飞身越上一棵大树,消失在月色中。
***
她背靠着一棵大树,血挂在粗糙的树皮上,显得更加骇人。抬手的时候疼的格外明显,她从袖口拿出一包金疮药,这是从军三年来养成的习惯,就好像知道自己会时时受伤一样。
法力隔绝了大部分的痛感,她活动着僵硬的手臂,反手抓住背后的羽箭。
桑驰已经抢先一步,他用了些力气将羽箭拔出,又熟练地接过金疮药覆在背上。做完了这些,才歪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朝泠。
这是在责怪她错过了杀人的最好时机吗?
朝泠蓦然,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故而也歪头报以回应,像是再说,我可是救了你。
桑驰又比划了一大段手语,朝泠只见到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懂,折了旁边的树枝递给他“你会写字吗?”
“什么?”
“你会说话?”
面具掀开,露出朝泠原本的面容。桑驰有些恼怒地抓住朝泠的衣领,恶声问“她人呢?”
朝泠背后有伤,被他激得止不住地咳嗽。 “咳咳,桑驰,你松开。”
他没了半分冷静和柔情,用力地几乎要将朝泠捏死“她人呢?她人呢?”
“你说谁?”
原本应该在桑驰身边的人是个哑巴,所以他也一直不说话用着手语。小哑巴和他一起执行刺杀苏九黎的任务,原本应该在宋元青房里盯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却不见了。
“你放开我。”朝泠压低声音,双瞳充血“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她的手腕扣在长剑上,微微沉肩。手里的药丸已经化开,黏在掌纹了,她下意识地放在鼻尖闻了闻。
桑驰抓住她的手腕“别。”
这应该是刺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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