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黎语颜抿着唇轻声说,「其实我也不知为何。」
不知是他在身旁时,她睡觉要做筋骨,还是旁的原因,总之第二日清早她都比较贪睡。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自己曾在她睡着时偷亲,莫非是这个原因?
可近来他没有啊。
「是孤的怀里比较好睡?」
闻此言,黎语颜唇角抽了抽:「应该是我一直记着不能睡着时乱踢,这般入睡比较累人吧。」
男人摇头:「我怎么记着即使两床被子,你都会裹着被子钻到我怀里?」
她矢口否认:「你记错了!」
夜翊珩一揽她的腰身,将她的脑袋往心口按:「你回忆回忆。」
某人胸膛内的心脏跳动沉稳有力,黎语颜稍稍侧首:「你是太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心里想着明日寻草药一事,便急着想要离开某人的怀抱。
却不想,他抬掌又扣上了她的后脑勺。
「你做什么……唔……」
唇瓣相贴。
趁着换气时,他道:「瞧不见你,你可知我心里有多急。」
唯有这般才能深刻感知她的存在。
夜色朦胧,窗影暧昧。
堂屋里的四人齐齐侧着脑袋往房间的窗口瞧。
妙竹惭愧开口:「我是不是应该答应一人睡车上的?」
松果忙摇头:「你一个姑娘家,独自睡车上是不便。」
车子停在小院外,万一夜里有狼呢?
再说了,他们三个与她住一个屋更不妥。陌尘若风是男子,哪有他来得靠谱?
陌尘:「殿下与郡主快成婚了,住不住一起也不差这一日两日。」
妙竹断不能与松果若风住一屋,只能委屈殿下与郡主暂时分开住。
若风:「陌尘所言在理。」
他虽说着赞同的话,心里对陌尘却有极大的提防心。
陌尘不似松果,还是离妙竹远一些为妙。
等夜翊珩与黎语颜「商议」完出来,堂屋的四个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脑袋霎时慌张地乱撞。
夜翊珩是瞧不见,但脑袋与脑袋相撞发出的沉闷声,他听得清清楚楚。
黎语颜顺着他们方才的视线往房间望,瞬间明白过来,脸颊生了热,触电般地放开了某人的手。
原本扶着他的两只小手很快甩开,羞恼得像是要撇清关系似的,夜翊珩面上淡淡,出口的嗓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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