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霸道,完全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与梦里那个强要她的他又有何不同?
不对,没有不同,他们本就是一个人,都是眼前的他!
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恶趣味又怎会变?Z.br>
他还是那个阴鸷冷漠的他!
夜翊珩喉结滚了滚,哑着嗓音坦诚:「对你忍不住。」
「你走啊!」黎语颜哭,「骗子,说喜欢我,却养了个外室。」
夜翊珩只觉脑仁发疼,眼前的她确实是他打心底喜欢的,但外头那个女人曾经救过他,而且……
思绪微顿下,他道:「她不是外室。」
声线有些低沉,在黎语颜听来便是底气不足。
她冷笑:「你的意思是还要将人接进来?」
「你太激动了,身子不舒服就该好好休息。」他道,「孤不会将人接进来。」
黎语颜摇头,打定主意要骗人的他,面对质疑,如何会承认?
想让他离开,她就不能这般歇斯底里。
想到这,她静下来,软了语调:「我想再睡一会,你可以暂时离开吗?」
体谅她身子不适,夜翊珩答应了,准备等她身子爽利了,再跟她好好解释一番。
待夜翊珩带着松果离开,黎语颜立时让春柳取了银针来。
她得给自己施银针之术,以缓解月事不适,同时让汗发出来,尽快降低身体热度。
「我想离开东宫,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她边扎针边道。
夏桃道:「可郡主来了月事,这般出去怕是不便。」
「正因为身子不适,某人才会放松警惕,今夜不走,他不会让我逃离的。」黎语颜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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