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
夜翊珩随手将衣袍往床外的架子上一抛,手臂用劲,扯到胸膛肌肉,俊眉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黎语颜剜他一眼,没好气道:「但凡是伤口,都不能碰水,更遑论心口的伤?你多大的人了,这个常理都不懂?」
虽是责备的语气,但满满都是关切之情,听得夜翊珩眉眼带笑。
「想着要搂太子妃入睡,身上怎好有异味?」
今日赶了大半日的路才到麟卿阁,流过汗。下午他用匕首刺自己,流了不少血。后续虽更换了衣袍,但他向来喜洁,一日不沐浴便难受,更别提如今还在夏日。
再则,要搂着自个媳妇睡觉,他的媳妇又有极其灵敏的嗅觉,如此他定要将自己弄清爽了。
黎语颜嗔怪地瞪他,将打开的玉瓶暂放一旁,伸手去解他身上的绷带。
此人上身肌肉线条紧实分明,肌肤冷白,在烛光的照映下,冷白的身躯镀上了一层暖意,泛着温润的光泽。
绷带完全解下,黎语颜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不大不小的伤口在白皙的肌肤上犹为显眼。
她
指腹蘸取了药膏,轻轻抹至他的伤口,一分一毫地细细涂抹。
「还疼吗?」
问话时,她缓缓抬起眼皮,却发现他喉结滚动。
呃,他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夜翊珩伸手抓住她在他胸膛上的手,嗓音嘶哑得不像话:「颜颜……」
黎语颜将眸光移到他的面上,只见他漆黑凤眸中氤氲着细碎的光,神色意味不明。
「殿下莫要想东想西,否则血液过速不利伤口恢复!」
夜翊珩轻咳一声,嗓音恢复了清冽:「伤口在心口,又不是在某处。」
黎语颜轻笑摇首,方才还说等回东宫重新过新婚夜,这会子他后悔了?
若伤在旁的地,只要不伤及要害,在剧烈运动无妨的情况下,她便从了他。
但如今不行!
「夜翊珩,我告诉你,你的情况很有可能匕首已经刺到心肌了,只是没有刺入心房。此般情况下,一激动就有危险!血液流动过速,心跳紊乱都有可能将心肌处的伤口扯裂,届时无人能救,你可明白!」
她神情严肃地严重警告,看得夜翊珩俊眉紧蹙。
他算是给自己挖了坑。
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解释自己刺的时候控制好了力道。
黎语颜取来崭新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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