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扫了眼食案上还剩下的一大半菜肴,感慨道:“想不到,王巡检吃得这般好,殿下每日所进粗餐简食,却不及你十一啊!”
“你想干什么?”瞄了眼跟在向训后边,守在堂前的常衣士卒,王守恩沉着脸,冷声问道。
看起来很冷静,但他急促的呼吸,已然出卖了他紧张的心理。
“你说呢?”向训注视着王守恩,反问道。
有点不敢直视向训的双眼,王守恩心虚地别过头:“我怎么知道。”
“哎......”向训却是叹了口气,面带不解地问道:“卑职心中属实好奇,王巡检何故兴风作浪,暗中做那鬼祟之事。挑动官民,若上党乱了,人心离丧,于你有何益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嘴角抽搐了一下,王守恩拂过袖子冷哼一声,借以掩饰心中的忐忑。
“也罢!王巡检不愿说,卑职也不强求。”向训似乎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了,卑职此来,只是取你性命而已!”
“你敢!”王守恩闻言便笑了。
“您觉得,卑职敢不敢?”向训陪着笑。
见向训似乎要来真的一般,王守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殿下不会同意的!”
“您觉得,卑职为何敢这般上门?”向训幽幽地反问道。
“不可能!我是潞州举义的功臣,他不敢杀我,杀了我,他如何面对天下的口诛笔伐?”王守恩一下子生了急智,惊声说。
“王巡检,似乎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见向训语气中已有些许不耐烦,王守恩突然高声道:“我父亲是韩王!”
声音在堂间回绕了一会儿,向训却是沉默了一下,方才不屑地笑出了声:“王巡检,不会就是借着家世,才敢如此肆意妄为,无所忌惮吧......”
“提醒您一下,韩王,已经死了好些年了。而且,当今天子姓刘!”
说完,向训没有再与其废话的兴致,朝属下招了招手:“动手吧,尽快送王巡检上路!”
命令下,立刻有两名手下,快步上前,将王守恩架着。
见着这架势,王守恩彻底慌了,奋力地挣扎着,呼号着:“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敢?我要见殿下!你们不能这样!饶命啊......”
哭嚎了几嗓子,王守恩已是涕泗横流,丑态毕露。
嫌其吵嚷,向训命人将王守恩嘴堵住,又取出一张又宽又长的麻布,一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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