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今城回銮前,喝了点粥......”
“张德钧!”自内里,突然传出了刘承祐的高声呼喊。
“朕睡了多久?”拊着额头,眼睛挤了挤,缓解模糊的视线,刘承祐问道。
入内侍候的张德钧赶紧答道:“回官家,将满一个时辰。”
“已经到戌时了啊!”呵欠连天,眼睛中竟然挤出了几滴泪,刘承祐叹道:“朕怎么感觉就是一闭眼的功夫。”
“那是官家近来,太过辛苦了!”大符走上前,接过袍子,三两下折叠起,交给张德钧收起,嘴里说着。
“坐!”刘承祐对他的皇后招呼了一下。
符后轻柔依着刘承祐,同坐御座,一脸关切之意,对刘承祐劝告道:“官家乃圣明之君,勤勉图治,妾也知劝止不住。只望官家操劳国事之时,也要顾惜身体!”
“等忙完这阵子,朕就好好休息一番。”刘承祐吁出一口气,抓着大符的手,说道。皇后的手,软而暖。
很快,手摸上了腰,轻轻用力,将之揽入了怀里,刘承祐问道:“方才,是你在替朕留理袍子吧。”
柳腰上的手虽然还算老实,但私密部位被触,大符俏丽的脸蛋上仍就不免浮现出一抹绯色。稳住快速的心跳,仰着脑袋望着刘承祐,大符说:“官家方才就醒了?”
“似醒非醒,隐约间有所察觉罢了!”手慢慢地动了动,刘承祐低头,在符后发髻间深吸了口气,闭着眼,表情略显陶醉:“你身上这股馨香,朕太熟悉了。”
腰身上的感受有些清晰,再闻刘承祐私语,大符面颊生热,竟有些发烫,美眸中秋波涌现。刘承祐也察觉到了,见皇后那媚眼迷离的羞怯姿态,不由一笑,收回手,松开她,对外吩咐着:“朕饿了,传膳!”
闻声,符后自刘承祐怀里脱离,对他说:“饭菜已凉,不利于食,妾已命人重做了一份,请官家稍后片刻。”
刘承祐也没再像以往,为求节俭,硬要吃冷的,左右眼下也没人在旁提笔记录。轻抚其手,悠然一叹:“有此贤后,夫复何求?”
“官家谬赞了。”大符谦恭道。
见刘承祐眉目之间,仍旧带着浓重的困倦之态,大符建议道:“官家是否再睡片刻?”
“不用了,朕何忍让你枯守在旁?”刘承祐扬了扬手。
褪去靴子,盘起腿坐在御座上,对着符后:“近两个月了,非亲近之人,难诉衷肠,甚是难耐。陪朕说说话吧!”
“是!”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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