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带着人出来问对缘由。
论职级,一个小小的镇兵营指挥,还在这堂堂镇将之下,不过,手里有兵就是硬道理。轻蔑地扫着戒备异常镇将等人,牙兵指挥昂着头,冷声道:“我们是节度牙兵,奉皇叔之命,征集财税。尔等回镇,告知镇户,准备进献吧!”
对其嚣张,镇将倒忍得住,但听其言,脸色不免难看,冷声道:“去岁秋税,本镇已尽缴与县府,何以复征?牙军此来,也不合规矩吧!”
“先帝山陵梓宫将过境至睿陵下葬,天子亲来,皇叔要准备财货迎奉,你们是大汉属民,自当出资孝顺......”指挥使鼻孔朝天,言辞强势:“皇叔有严令,每户出两千钱,不得违逆!”
“你也不用在本将面前啰唣了,赶紧回去准备吧,我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的时间。时间过了,见不到财货,本将带兵自取。到时候,要是伤了残了,切莫后悔!”
闻言,镇将深吸了一口气,搞清楚了来意,也不多废话,转身便带着人回镇去了。同样是武夫出身,他可清楚得很,口舌是没有用的,惹恼了这干匪兵,他们是真敢把镇子给祸害了。
“镇将,怎么办?”身边的部曲,忧虑地问。
“还能怎么办,宣告全镇,出钱出粮!一个时辰之内,把钱帛献上,避祸要紧!”这镇将郁闷道:“他们是节度的牙兵,真把他们得罪了,冲杀进来,我们能挡得住?节度是天子的皇叔,岂是我们能相抗衡的?”
闻言,部曲愤愤地说:“堂堂皇叔,朝廷官军,当真比盗贼还要贪婪残暴!”
镇将却不屑道:“多少年了,有什么奇怪的?”
“每户两千钱,镇中贫户,哪里出得起啊!”
“出不起?难道还要本将垫资吗?”镇将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精明之色,吩咐道:“通知全镇,钱不够的,让他们拿粮,拿地,拿房屋低,本将可暂借他们!”
“告诉他们,这是奉刘皇叔之命,为先帝与天子尽忠,为保性命,献财求生了。就一个时辰的时间,误了时辰,别怪本将上门去取,到时候可就闹得不好看了!”
“是!”部曲也是跟随镇将多年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又要借机谋利了。
很快,顾桥镇中,便陷入一片混乱与忙碌之中,宣告声中,夹杂着怨愤与怒骂......
镇外,许州牙兵已就地休整,三两相聚,嗡嗡交谈。
“看来这顾桥镇将,还是很识时务嘛!”望着镇中的动静,都头乐呵呵地对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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