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我所好,那也是有心了。信哥,我看你对官家,有所误会了,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刘信醉眼醺醺的,指着行在方向,说:“那日,梓宫南行,初入境内,我率属下群僚,几十里前去迎驾,把库里的珍奇宝物都献上了。算给他面子,表一份忠心了吧,结果呢?换得一张冷脸,要不是嫂嫂在,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
听刘信这么说,慕容彦超默然了,良久,方才叹道:“信哥,我知你心中有气,但那毕竟是官家,是天子,他这个皇帝,做得还是不错的。我等不只是他的皇叔,还是他的臣子啊!”
闻慕容彦超郑重其事一番劝解,刘信身板一直,酒意似乎消散不少,盯着他:“想不到,兄弟你我一武夫,如今竟然也能说出这般道理,果然是长进不少啊,谁教你说的?”
“官家不是提倡多读书吗?闲来无事,找幕僚帮着,学了学字,听了听故事......”
“哼!”一口气,几乎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刘信叹了口气:“非我不想尽这君臣之事,只是啊,我们这个官家,看不上我这皇叔啊。当然,我们俩,这是相看两厌!”
“如今啊,是谁都敢寻我的麻烦了!”
“怎么回事?还有人敢触怒你?”慕容彦超闻言不免多思,发出疑问。
刘信手中用力,几乎把拿着的酒杯给捏碎,冷冷道:“底下人来报,这段时间,州城民间,多有些鬼祟之人,探这问那,俨然是找我的过失来了!”
“都是些什么人?”慕容彦超虽然粗鄙爱财,但固有其精明,意识到了什么,严肃问道。
晃晃悠悠的,视线被烛火映得有些模糊,刘信呵呵道:“几个御史,那些言官,不知死活。另外......”说着刘信语气微寒:“还有武德司的那干狗,李少游那小子,狗鼻子竟然嗅到我身上来了。”
“你可要小心了!”慕容彦超感慨道:“武德司自不必说,此番随行的御史赵砺,那就是个胆大包天之人。我在东京修宅子,就被他参劾一本,说什么逾制越礼,还被官家叫去,训诫了一顿!”
刘信顿时表露出他对此事的讥讽:“呵呵,这天下乱久了,朝廷典制都不齐全,还谈什么逾越不逾越,可笑!”
“信哥,有传闻说,你在许州......”慕容彦超语带迟疑。
“没错,不是传闻!”似乎知道慕容彦超想说什么,刘信道:“我在许州干的事,都没遮着掩着,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实在在的,还偷偷摸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