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然后王审琦便很“幸运”地被刘承祐擢为代州马军指挥使,掌一营兵马,可谓越迁。
年纪不大,升拔很快,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性,武夫骤起,并不稀奇。没有异声,甚至没有引起旁人过多关注,毕竟,大汉已经有了不少更加年轻的州团练使,殿前军中的青年将校也如雨后春笋般冒头。
心思转动间,王景崇脸上却是挂上了点笑容,不是笑面虎,更似笑面狼。
“此间佛寺整顿情况如何了?带我看看!”遥看五台,远眺佛寺层叠,宝塔如林,王景崇说道。
“台怀镇大小佛寺共计三十二所,僧尼累千,根据朝廷制令,州州镇行文,仅保留显通、寿宁、栖贤、普恩四座,僧众五十。末将及州县差官吏,已着手将其余诸寺,逐步清整,人手不足,遣俗僧众,时下留为苦力......”
顺着道路短行,听其叙述,王景崇轻松道:“让僧众亲手毁堕其寺,诛心之举啊,不过,也算人尽其用!”
“司使,指挥使,有重大发现!”漫步视察间,一名身形孔壮的军官脚下生风,快步迎来,情绪振奋。
王景崇来了兴趣,王审琦则问道:“有何发现?”
两峰环绕,狭道直落河谷,通至幽处,经过一段颇为隐蔽的山道,豁然开朗。目的地,是一片规模不大的工场,四周密布开凿痕迹,炼炉不存,火气沉凝。
指着一干被拿下的僧人,军官禀道:“这座金矿,规模不小,此间佛寺,竟于深山之中,采矿炼金。朝廷整治,竟然大胆封山蔽路,毁炉遮掩。若不是小的手下士卒,无意发现,或许真让这一众佛徒给藏住了。洞中尚有存金逾万,玉石铜器、法像珍奇无数......”
听完叙述,王景崇眼中闪着冷光,阴**:“私匿宝山,积财蓄资,这一众僧,只怕心存异志啊!”
大概是“职业病”的缘故,王景崇已然考虑着,将周遭僧众逮起来审问一番,若是能发现什么,也没坏处。再者,尚有罗织构陷一道,有此诱因,总有的说项。
功勋,是可以创造的!在这方面,王景崇向来积极主动!
入库,望着堆积盈满的金铜之器,王景崇兴致高昂,眼红这大片财富是一方面,功劳簿上又增一笔是另一方面。
“你这是立大功了!”朝发现的军官道。
立刻差人,清点查验,又引官兵民夫,着手搬运。
台怀镇中,很快陷入热火朝天的状态。忙中抽暇,王景崇还命人暗查王审琦的家世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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