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厚,但亦有开疆辟土之心,几番出师不利,对我等而言,确令陛下失望了。否则,这两年,岂能让韩熙载那些北人复起!”
“这一次马楚,就是我等扭转朝局的机会!”
魏岑闻言,当即道:“相公深谋远虑,下官佩服!”
“只是,在南方作战,虽不需过分惮于北汉,但其存着什么心思,有何意图,还是需要搞清楚,探明白!”冯延巳说道:“否则,陛下那边,恐怕也难安心的!”
“这就要看那陶谷了!”魏岑机灵地一笑,应道。
并没有让冯延巳等得太久,门人禀报,陶谷已至。宾客过府,乐音顿起,冯延巳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亲自迎接,导引其入席。
糜华乐声萦绕于耳,美妙的歌喉那般醉人,最诱人的,还得属堂大展舞技的美姬,轻纱遮体,媚态万千,妖娆之身姿,曼妙之身材。南唐君臣,真的会玩......
陶谷享受了最热情的招待,有美婢单衣短裙侍奉在侧,斟酒夹菜,红唇吐息,芬芳动人。
满堂的红粉骷髅,着实让陶谷,难守道心,满脸的红光,不知是酒醉,还是心醉。而在冯延巳的牵头之下,一干在宴宾客,都有意无意地对陶谷进行恭维、赞誉,叹其文采,几乎将他说成北方词宗,文坛巨擘......
玩得兴起,在众宾客起哄之下,陶谷兴高采烈地,当堂即兴作词一首:《满堂春》。艳丽之辞,动心弦,勾人欲......
“陶使君文采斐然!”冯延巳老脸上荡漾着笑容,也是放开了,道:“冯某是自愧不如啊!”
受这满堂春诱,陶谷的手早已不规矩起来,在陪侍的婢子身体上活动,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浪荡地朝冯延巳一拱手:“冯公过谦了,江淮之地,谁人不知,冯公之词,可开一代风气......”
这般商业互吹,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又亲近不少。
眼见陶谷兴致完全上来了,冯延巳指着已连跳几支舞,娇喘吁吁,妩媚动人的歌姬,含笑道:“陶使君看此间姬妾如何?”
陶谷迷离的眼神朝堂下望去,看着那些年轻貌美的舞姬,满嘴的赞叹:“悉乃佳人,集江南之灵气啊!”
“哈哈!”冯延巳乐了,介绍道:“她们都是老夫差人精挑细选,从小培养,年长者不过十七。使君若有意,我赠两人,侍候于案前,如何?”
“当真?”陶谷两眼一亮。
“当真!”冯延巳肯定道。
又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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