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妾观官家今日心情甚佳,不知有何喜事?”
“你这茶艺渐长,再过个两年,快比得上贵妃了,这宫中,就属她煮的茶,最合朕意了!”刘承祐也喝了几年茶了,也有点水平了,又夸了折娘子一句。不过,他显然有些直男属性,当然,并不在意。
放下茶杯,刘承祐说道:“西北来军报了,折公设谋,伏击野鸡族,击破虏兵三千,斩首三百,俘八百,缴获马匹一千余匹。野鸡首领大骇而缩回属地,不敢轻出,与之合乱的杀牛族,主动派人,商议通好。”
闻自家祖父立了大功,折娘子也喜不自禁,妙目闪动:“那要恭喜陛下了!”
“河西杂胡,这些年来,欺我无力西顾,屡有犯事作乱,甚是可恶。此一仗下来,西北诸虏,必然忌惮我汉军声威。有折公在,良可安也!”刘承祐道。
“祖父年纪毕竟大了,虽常习边塞之苦寒,我这心中,时常顾念!”叹了口气,折娘子难得地表现出一丝幽怨,靠上刘承祐。
见状,刘承祐轻抚其背,以作安慰,想了想,道:“老将出马,朕借的便是折公的威望与将才,任命之前,念其年迈,朕心也有所不忍。这样,待西北局势再安定些,朕就将折公召回东京!”
“多谢陛下体谅!”
“人之常情,孝心可嘉!”
待给折娘子报过喜后,多待了一会儿,方才起驾离开。走出殿门之后,刘承祐不禁摇了摇头,他突然发现,只要是女人,总免不了麻烦。宫中,皇后与贵妃之间,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了,这折娘子,似乎也有些“宫怨”了。
坐在辇轿之上,思及方才与折娘子的交流,刘承祐不禁对趋步紧跟着的张德钧说道:“张德钧,你说这女人的心思,当如何把握。朕不过随口一言,就能影响宫内的和气?”
“小的乃无根之人,又岂能明白男女之事!”张德钧低着头应道,注意着刘承祐的神情,又拍着马屁:“不过贤妃娘子所言也有些道理,官家万乘之尊,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好了!”刘承祐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恭维之词收起来吧,若是一次都说完了,你以后说什么?”
张德钧面露尴尬,不过很快恢复自然,陪着笑:“陛下说笑了。”
侧过身体,朝后边望了望,刘承祐朝张德钧吩咐着:“着内帑,赐贤妃金、银各百两,绢十匹!”
“敢问官家,以何事由?”张德钧小心地问道。
刘承祐眼神一斜:“朕赐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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