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俦所败,折兵五百,北退。”
闻此言,刘承祐眉头这才轻皱,笑容微凝,说:“王仁赡,这还是心急了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军报给朕看看!”刘承祐扭头。
呈上,接过御览的同时,郭荣在旁,向刘承祐道:“根据向训所奏,他已率三万军,自散关入凤,时已入秋,气候转好,意欲于威武城,与蜀军展开一场大战!”
“陛下,凤州道阻险碍,在梁泉之后,青泥岭道。自散关至威武城,驿道虽则难行,却也非最险要处,然自前方情况来看,大军行进,粮秣军械之运输,已然十分不便。是故,若能聚兵会战于梁泉以北,于我军而言,大利!”
“这也要看,蜀军给不给这个机会了!”刘承祐颔首道。
“威武城在散关西南约八十里外,为蜀北关屏障,是其兵防要塞。拿下了威武城,可直驱梁泉,则胜势在我,蜀军绝不会放弃,是故,如向训计划,在威武城,必定可以打一场奠定胜局的大仗!”郭荣语气肯定地说。
“我们陈兵边境,磨刀霍霍,不就是要这么个效果吗?”刘承祐形容微展开,颔首道:“发制向训,秦凤战事,临机决断,尽委于他。为灭蜀,让他给朕用心打这一仗!”
“是!”郭荣看着刘承祐,向他赞誉道:“陛下能有如此襟怀雄略,是大将之福啊!”
郭荣很少夸人,更少恭维刘承祐,但每出赞美之词,必是发乎于真心的感慨。刘承祐了解这一点,所以听其言,仍不免心情大好。
“秦州那边,战况如何?”刘承祐问。
“据报,王公已率武节及西南边军两万,溯渭水,沿陇有大道,初战于陇城,将蜀军逼于城中自守,已然压制蜀军。蜀将赵季札庸碌,兵力又寡于我军,绝非王公对手!”郭荣回答道,看起来十分自信。
“开战之后,领军作战之事,只能依靠前线将帅了。朕在后方,只能筹粮集饷,使其无匮于辎需了!”放下手中把玩着的军报,刘承祐叹了口气:“想来西南将帅,当不负朕望!”
“陛下从来谋定而后动,遣将派兵,发动战事,亦皆准备充足。庙算如此周全,我朝必胜,蜀军必败!”李处耘向刘承祐拱手,意气激昂:“陛下,只需于东京,坐待捷报即可!”
“此言,倒也提气振奋!”刘承祐冲李处耘笑了笑:“这点自信,朕还是有的!”
言罢,又瞧向郭荣,有些怅然地道:“代国公身体不爽,难以理事,枢密机要,国家军务,要全数加诸于郭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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