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在这山岭间枯守来得痛快!”韩重赟感慨道。
听其言,石守信语气稍厉,叮嘱一句:“韩兄,在军中,还当少些抱怨,此有伤军心,有惑军之嫌!”
见状,韩重赟立刻换了副脸,道:“我岂是不知轻重之人,仅对石兄言之,以解烦闷罢了。用不了多久,就要入冬,待天气转寒,想要破关,可就真的希望渺茫了!”
闻言,石守信端正的面孔上,露出那抹沉着自信的笑容,对韩重赟道:“放心吧,入冬前,都帅必定有动作!”
“莫非你猜到向都帅的心思了?”韩重赟顿时好奇。
“你没有发现,这段时间,都帅往大营,调运了大量火油弹吗?还有那几十架加强的霹雳车,这可是我军破城克关的利器!”石守信说。
韩重赟眉头一凝,道:“为何不早用?”
“一者,淮南一战,天下瞩目,蜀军岂会无备?前番,王仁赡破黄牛寨,效果便不显著;二者,夏秋之际多雨,水汽旺盛,哪像如今,秋高气爽,草木干枯......”
韩重赟并非庸人,听其言,有些明白过来了:“火攻?”
“蜀军城寨连营,落于草木茂盛之处,不正等着我军去放火吗?倒是,油助火势,火借风势,足以将蜀军消灭!”石守信道。
“此言,只你我二人猜测,不足以对外人道哉!”石守信叮嘱一句。
“明白!”
将洗好的战马,牵至一旁干爽的空地上,套上马缰,装上鞍辔。正逢中军大寨来人传令,全军戒严,问何故,答雍王奉诏劳军。
慕容承泰那边,则顺利地接到了刘承勋,二者也有近两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看着包裹在铠甲内,黑壮的慕容承泰,一举一动都透着行伍之风,刘承勋不由诧异:“承泰,在军中历练两年,变化很大!我当刮目相看呐!”
从慕容承泰身上,确实难看到过往那种轻浮之态了,不过面对刘承勋,还是露出了点熟悉的笑容:“向都帅治军严明,在他麾下任职,我却不敢不收起浮躁。要知道,初来之时,我可差点因触犯军法,被凤翔牙兵给砍了脑袋......”
听慕容承泰神态这般自然而述,刘承勋不由说道:“皇叔要是知道你如今的表现,定然欣慰不已啊!”
说着,刘承勋问:“听说战事进展不顺,威武城就那般难以突破?”
迎着刘承勋疑问的目光,慕容承泰昂首,颇为自信道:“区区蜀关,哪里破之不难,只是向都帅体恤士卒,想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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