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符摇摇头,感受到刘承祐手上略凉,不由掀开锦被,放入胸口,给他暖手。
那暖暖的,软软的触感,顿时让刘承祐心生异样,虽然怕凉了贤妻胸脯,手又很诚实地留恋在上边,还捏了捏,惹得大符嗔了个白眼......
“我这边有人伺候,二妹也不时来看望!”大符看着刘承祐,轻声道:“时下,既然国家多事,二郎的关心,我也心领,感激不已,却也不需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后宫。”
“我常与人言,家有良妻,国有贤后......”看着符后,刘承祐感慨道:“我这是怎么夸你,都不嫌够啊!”
这话说得大符却是不好意思了,按住越发磅礴的胸脯上那只作怪的的手,娇笑道:“二郎这么说,我可承受不起。”
“在我看来,你能承受得起天下最美好的赞誉!异日,我若是千古一帝,你就是千古一后,要同我一并受百世称颂,千代赞扬!”刘承祐说道,竟难得地露出了一点“舔狗”习性。
显然,符后很不适应,美眸带着点意外兼好奇:“二郎,你今日可有些奇怪,怎地一味地吹捧过誉我这后宫妇人?”
“我只有感而发罢了!”刘承祐应了句。
注意着其表情,大符温婉如水的目光,落在刘承祐脸上,说:“黄河水情,仍旧未缓解吗?”
摆了摆手,刘承祐说:“已然好多了!”
不过,提及此事,刘承祐却是忍不住一通感慨:“朕一直以来,便重视水患河工,朝政稍有宽裕,便拨款疏浚筑堤固塞,这几年,中枢、地方更是屡次拨钱粮、调民力以视堤塞。
朕也调查过,诸职吏河工,倒也没有怠慢,多尽心出力。然而,每岁总有水情,呈于案头。尤其是杨刘渡至博州那百里长堤,更是连连东溃,如今已弥漫数百里,汇成大泽。
东北古堤,更是缮而无用,齐、淄诸州大灌,延及海涯,漂没黎民庐舍田林不可胜计。根据州府、御史、武德司上报,大量百姓,只能采菰稗、捕鱼以给食......”
关于黄河决口的问题,近年来实则令刘承祐头疼不已。碍于决口不断,刘承祐已经有遣人,根据河道情况,进行分流处置。不奢望一劳永逸,只求能够暂缓,哪怕得数十年太平也足够。
当然,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比刘承祐继位以来任何一次大工,规模都要大。处理黄河问题,想想都让刘承祐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做。
“黄河屡有决口,塞堤无用,照那些谶言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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