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成都了。
悉之,孟昶更是怒不可遏:“他还有脸回成都?朕以雄武军付他,竟碌碌无为,坐观成败,身为主将,竟抛弃袍泽,私自逃归,这样的人,留他何用?”
对于蜀国君臣而言,李廷珪虽然连战连败,但至少还在奋力抵抗,节节抗击。相较之下,这个赵季札,则显得过于不堪其无能,坐拥大军,无所作为,弃师而还。
是故,也没人替其说话求情。宰相李昊与赵季札关系不错,这种情况下,也不敢多嘴。
“赵季札满身狼狈,跪于宫门,请求面见陛下!”
“见他何用?”孟昶用力一甩袖,帅气的面庞上尽显狰狞:“让朕听他详述如何战败,如何丢弃大军的吗?”
“传诏,将赵季札槛车押往市口,斩首以正军威,以明国法?”孟昶直接下令。
“陛下,赵季札固有其罪,然不经审断定案,是否......”听其眼,宰臣欧阳炯忍不住出言。
直接别过头,孟昶一副失了耐性的样子,道:“此人之罪,还需审断?即刻传诏,令到执行,不得迁延,勿复多言!”
“是!”
沉吟几许,孟昶又道:“传诏兴元府,夺李廷珪爵职,降为裨将,军前留用。以赵崇韬为北面防御都部署,统领汉中诸军,抵抗北汉入侵!”
原本,孟昶是打算对李廷珪严罚重惩的,但经赵季札这一对比,又令他变了想法。李廷珪败责难逃,但在北边的行为事迹,还是有所耳闻,也算尽职尽力。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正缺将帅,孟昶终是给其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盼其能知耻后勇,杀敌雪耻。
“陛下仍旧信重王昭远,以军政付之,再这样下去,国势必危啊!”散朝之后,两名老臣联袂而行,李昊感慨着。
毋昭裔一身华服贵气,听其言,也略表无奈:“除了王昭远,而今满朝上下,又还有谁能掌军政,得陛下圣眷?又有谁,有这个胆略与能力,来接掌军务,对抗汉师?”
闻言,李昊不由摇摇头:“老夫早向陛下进言过,北汉强大,不可力敌,当事修好,以保太平!”
看着李昊,毋昭裔眼神却闪烁了下,老眼中泛起一道异样,似自语道:“王昭远有的言论与见解,实则也有道理。中原强盛,汉主贪暴,势必谋求一统,迟早会兵寇我川蜀,岂能容我朝偏安于此?
只可惜,我蜀中生民数百万,承平已久,再难复泰宁时日了!自北败之后,兴元府等地,已有不少流民南下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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