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书一令,下令:“传令郢州杜汉徽,让他也动兵南下,如有荆南兵过境,即破之!”
郭威在旁,听其安排,说道:“遣使在前,用兵在后,可谓先礼后兵。然而双管齐下,不知高保融会作何选择?”
“若无强兵相威胁,高保融只怕是看不清形势的!”韩通说了句,然后又带着点殷切地看着慕容延钊:“都帅,荆南若下,率兵去湖南的差事,就交给我如何?”
迎着其期待的眼神,慕容延钊稍加考虑,道:“将军有此心,我又岂能扫兴!待荆南局势得到控制,就由韩将军统兵南下!”
未己,又收到禀报,粮料使韩徽求见。
“这韩徽是将军之子吧!”慕容延钊对着韩通。
韩通点头,嘴里有点刻意地骂道:“我家这犬儿,不好好待在辎营,理他的军需,竟敢直接求到中军帅帐来,简直大胆,定要好好训斥他一番!”
“诶!”慕容延钊倒是一副宽和的神态,说:“韩家郎君的名声,我在东京,也有所耳闻,在兵部这几年,尽显干才,智略出奇,能得魏相公称赞的后进,可也是难得。粮械之事,乃军中首重之务,他此番来见,必有缘由!”
“将军或有避嫌之心,但也不需如此!”慕容延钊说着,即可命人召见。
“下官韩徽,拜见都帅!”微驼着的身影,快步入内,恭敬一礼。
韩通板着张脸,但注意力始终放在其子身上。慕容延钊打量着韩徽,身体或有瑕疵,但处之泰然,这种气度,更令人欣赏。
“免礼!你有何事求见?”慕容延钊问道。
韩徽一脸郑重,说:“启禀都帅,这两日,下官发现,各军前往辎营领取药材的次数有些多了。特地往诸营查看,发现军中,有士卒不习惯南方气候,水土不服,故而患病。
下官以为,南征大军,以禁军为主,禁军之中,又以北人居多。眼下方入夏,病者尚不多,但若不防备,倘战事迁延一久,及至盛夏,恐致疫病,不得不防!”
听他提及此事,慕容延钊有些感慨,对韩通说道:“事绸缪于未起之时,兄之子,有庙算之才啊!”
看着韩徽,慕容延钊道:“对于此事,我早有顾虑,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染病之卒,多为先发之奉国军士!”韩徽说。
想了想,看着韩徽,慕容延钊问:“你觉得,当如何解决此问题?”
韩徽稍稍一愣,看了自个儿老父一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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