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啊!”
秦再雄应道:“我等生于洞溪,长于山林,翻山越野,涉水飞堑,早已习惯了南方的酷热。”
就着冷酿,几串羊肉下肚,秦再雄打了个嗝,看向赵延进:“赵兄,你看,我们到开封已经五日了,不知天子何时能够接见我们?”
闻问,赵延进囫囵地将嘴里的羊肉咽下,喝了口酒,方才摆手道:“不着急,我还没带秦兄游遍东京呢!”
秦再雄却摇了摇头,感慨道:“以东京之广大繁华,纵使花个一年半载,也难以游赏完毕。”
说着,神色郑重了些,直起身躯,端着酒杯,向赵延进说:“再者,我等本山野粗人,兵败降服,至东京,天子非但没有加罪,还赏赐衣物、钱粮,又让赵兄如此款待。这般重恩厚谊,在下心中感激,也当向陛下谢恩啊!”
听其言,赵延进眼中闪过少许异色,盯了秦再雄一眼,有些感慨,此人倒也当得一方首领,收到的消息也是有勇有谋,倒没有彻底迷失在这连续数日的声色犬马之中。
考虑了下,赵延进应道:“秦兄有此心,陛下若是闻之,会十分高兴的。但是,要见陛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遵循朝廷的礼制。”
“这样,我设法将你的请求呈递上去,听宫内安排,如何?”看秦再雄有些失望,赵延进安抚道。
闻之,顿露喜色,秦再雄说:“多谢赵兄!”
“来,美酒、美肉当前,我等当尽情享受才是!”赵延进举杯邀和着。
“请!”
“我已安排好了,喝完这顿酒,直接去青兰坊,先沐浴净身,然后,嘿嘿......”
再是意志坚决,在乱花渐欲、糖衣炮弹的攻势之下,也难免受到腐蚀,随行的瑶将们已然沉沦其中了,都不愿离开,想要每日都过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秦再雄算是精明的了,他心里知道,天子与朝廷不会无缘无故这般恩待他们这些卑贱蛮人。至于有何所求,以其见识,能够想到的,也只有湘西的诸蛮了。
“不知天子,会如何安置他们这些人?”夜下,青兰坊内,尽情地发泄了一番肉欲之后,当疲倦袭来之时,秦再雄脑海犹闪现着这样的念头。
一直到翌日清晨,自昏沉中苏醒,看着一左一右相伴的两名胡女,胸大臀肥的,就喜欢这种类型,蛮人配胡女,似乎也相搭。
一只柔软的小手,还抓着他的胸毛,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清晨嘛,总归是亢奋的,哪里受得了这等温柔乡的诱惑,微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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