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很快,初时就使金陵朝堂大惊。然而,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便是汉军全取川蜀的消息,这下则是震恐了。据说,当蜀主孟昶投降的消息,顺江东下,传入金陵的时候,唐主李璟手抖之下,直接写坏了一幅好字。
其后,唐廷君臣,无不沉浸在一片惶恐之中,每个人心头都生出了些紧迫感。川蜀既定,那江南还远吗?每个人,脑中都生起了这个疑问。紧接着,便是南唐加强了军事了建设,太子李弘冀此来,便是一个态度,林仁肇练兵驭兵之能,是经受过检验的,所率之镇海军,大概也是如今南唐军队装备最好、训练最佳、战斗力最强的军队。
“林将军不愧为大唐第一战将,驭练得法,麾下将士果然精锐。孤观舰川行进、号令指挥、作战配合,皆有条理,极具章法。”居高临下,观察着江上润州水师的演练,李弘冀不由赞誉道。
李弘冀性格有缺陷,但确实富有一定的军事才能,因其勇敢坚毅,又有击败吴越军队的战绩,在军中颇有威信。而似林仁肇者,对于李弘冀,也是多有好感。
此时,闻其夸奖,林仁肇却没有多少喜色,坚毅的面容被冬风刮得得通红,除此之外别无表情,目光遥望江北,沉声道:“训练再精,却也需战场的检验!”
注意到林仁肇的目光,李弘冀也微仰朝北望去,笑道:“看来,林将军是迫不及待,想要与汉军一战了!会有机会的!”
林仁肇点了点头,说:“这六年间,北汉连取秦凤、荆湖、川蜀,其下一步的动向,不是南粤,就是我大唐!站端将起,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闻之,李弘冀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点头道:“是啊!”
气氛变得,比呼啸的冬风还要冷,林仁肇怅然地道:“当年,汉军大举南下,短于水师,我军坐拥水军,却不能发挥其力,连败于陆上,丧师失地。这些年,汉军也大力发展水军,如今面对他们,只怕再难起压制之效......”
“看来,林将军还对当年之败耿耿于怀啊!”李弘冀道。
林仁肇反问:“殿下不是也一样吗?”
李弘冀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只可惜,当年父亲所托非人,若是以孤为帅,若是能早启用将军这样的良将,岂能让汉军猖狂,致失机宜!”
林仁肇叹道:“两年前,汉军取荆湖,大战于岳州,末将曾亲临观战过,汉军之精锐,不减当年啊!”
“将军莫非怕了?”李弘冀浓眉一挑。
“哼!”林仁肇当即轻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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