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招待过如此讲究的客人。还劳您这般毕恭毕敬,莫非是朝廷里的公卿权贵?”
“闭嘴!”赵仙却是呵斥一声,四下看了看,吩咐道:“我回一趟王府,你照看着酒楼,如常经营,不许议论,就当没这回事!”
刘承祐这边,是一家人饭后散步,与小符一左一右牵着刘葭的手,朝市外走去。当太阳不那么酷烈之后,倒也有几分舒适,若非周边的护卫,这副场面倒也异常温馨。
等上车驾后,却再度遇到了一件事,一件有趣的事。
通风的车驾内,仍显闷热,刘承祐拿着他买的那把蒲扇给小符母子扇风,刘葭是真的困了,很快就抱着父亲的大腿睡着了。
“外面发生了何事?”小符指向车外。
只见到,人流似乎在朝一个方向汇聚。
见这架势,刘承祐微微摇头,道:“似乎又有什么热闹可看了,能够引起这般轰动,我们也去看看!”
顺着人流,周转了两条街道,靠近了事发地点。隔得稍远,但居高处,也能看清楚事况,并且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主角——巡检司将军党进。
只见到场中,一小队禁军巡检士卒包围了几个青衣小厮,其中还有名华服傅粉的青年,正缩着脖子,既是畏惧,又是愤怒地望着党进。
而党进呢,手里拿着个鞭子,在其面前晃悠着,嘴里却没个停,骂:“都说虎父无犬子,定国公也算劳苦功高,英雄一世,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了?你们这些人,除了飞鹰走狗,倚仗家里权势,在外面耀武扬威,惹是生非,你们还能做什么?”
“你以为,你在街市上是在逞威风吗?本将告诉你,你这是在丢定国公府的脸,丢你爹的脸。你看这些围观的百姓,只怕心里都在鄙视你这败坏家风的不肖子!”
边上,被两名士卒牵着的,还有一条猎狗,体型巨大,十分凶恶,只是此时看起来,有些凄惨,遍体鳞伤的,显然经过摧残。
党进则指着那条狗,继续怒斥那青年:“像这等恶犬,你带着去郊外打猎,没人管理,你领着到闹市上招摇意欲何为?不知道会恐吓百姓,影响治安吗?
虽说没伤到人,哪怕就是损坏了别人的财物,你以为赔几个钱就能了事吗?我告诉你,遇到我党某人,算你倒霉。
我巡检司是干什么的?本将职责所在,莫以为搬出定国公,就能吓到我?嗯?”
“你看你这模样,大好男儿,油头粉面,不是女人,偏要学脂粉敷脸,看到你就来气,你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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