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低调。
没有突出的功绩,没有亮眼的表现,从来规规矩矩,办事一丝不苟,恰如其名,尽职守节。此时,看着这个表现里得沉稳敦厚的青年军官,刘皇帝问道:“得臣,你入宫当职,也有些年头了吧!”
李守节方安排好护卫的阵型,突然闻问,不明何意,不过还是迅速地答道:“回陛下,臣侍卫禁中,已有六载!”
“这么长时间了,可曾想外放为官?”刘皇帝笑问。
李守节微微一愣,一脸老实地答道:“臣本平庸之人,得幸受拔宿卫,唯知本分当职,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听其言,刘皇帝不由笑了,也不废话,直接道明想法:“朕有意将你外放到地方上担任军职,你可有想法?”
“臣听从陛下安排!”李守节眨了眨眼睛,应道。
“你就没有心仪的去处?”刘皇帝忍不住问了。
想了想,李守节拱手说:“不论陛下何所遣派,臣无推辞的道理!”
说完,又老老实实地跟在一旁,凸出一个安静。见他这副随遇而安的表现,刘承祐不由感慨道:“你父性情如火,你却温吞如水,却是两个极端啊!”
听皇帝提到李筠,李守节陪着一道笑容,恭谨地应道:“臣自然不足与家父比较......”
“去剑南吧!”刘承祐说道:“到王全斌麾下当个偏将,西南正推行土司制,多事之地,你父当年镇抚湘西楚蛮有功,希望你在西南也能好好表现!”
“是!”对于皇帝勉励,李守节还感到荣耀的,终于激动了些。
“爹,我也想出去,能否给我派个差事?”边上,刘昉也来了兴致,期待地望着皇父。
自从有过一次从征平粤的经历,刘昉的心似乎也野了,觉得皇城枯燥,觉得偌大的东京也难以容下他,觉得外边的世界才是他放飞理想、伸展志向的地方。
而听其言,刘皇帝给刘昉一个威严的眼神,他的积极,在刘皇帝看来,略显浮躁。看着刘昉,刘皇帝却是直接训斥道:“小小年纪,如此飞扬浮躁,莫不是以为往岭南走了一趟,这天下就由于得你去了?”
面对刘皇帝的教训,刘昉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迎着他的目光,少年倔强地道:“我非此意,只想为君父分忧,为国家做事罢了!”
“你觉得,以你现下的能力、见识、才干,能为我分何忧,能为朝廷做何事?你自觉,现在可以托付大事,承担重任吗?”刘皇帝直直地质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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