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待遇,岂非受其父荫庇?”赵匡胤接连反问。
被这话问得,有些哑口无言。几个人忍不住向赵匡胤投以疑惑的目光,这哪里像是要保旱韩庆雄的样子。
察觉到他们的疑问,赵匡胤叹了口气,道:“如今,判罚已下,还能推翻既定的判决吗?”
打量着几人,赵匡胤问:“难道你们有办法?”
党进很干脆地道:“判决是下了,但不是还需上报刑部、大理吗?我等不懂法,却也知道可求赦于陛下。我等有意,联名上书陛下,不求宽恕,只求减刑,服刑、流放全无疑问,留条性命即可!”
听他这么讲,赵匡胤的脸色当即就有些黑了,瞪了党进一眼,斥道:“所幸你们还未如此做,否则遭受斥落的,恐怕就是你们了!”
闻言,党进有些意外,愣愣地道:“此言何意?”
“知道我从何处回府的吗?”环视一圈,赵匡胤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我才于西苑,觐见陛下归来,就是为了此事!”
李继勋顿时道:“结果如何?陛下总要给荣公几分人情吧!”
没有直接应答,赵匡胤略作思吟,又抬头打量着他的“马仔”们,看得几人有些别扭。终于,赵匡胤沉声道:“今夜我就不作招待了,诸位各自回府吧,此事你们不用插手了,也不要妄言!”
“还有!”不待彼等反应,赵匡胤继续开口,表情格外严肃:“今后,如非必要,切勿再如此聚众来访!”
“惹人非议啊!”
听其言,几人互相看了看,有些说些什么,但见赵匡胤那满面的威势,也不敢反驳。一起向他行礼后,也都告辞了。
书房内,侍女换烛,赵匡胤盘腿坐在一张案后,自斟自酌,气氛显得很是沉闷。
“爹!”赵德昭入内,轻声行礼。
“都送走了?”赵匡胤问。
“是!”赵德昭应道:“党叔父托儿转告,您该做的也都做了,倘若事情当真不可挽回,也无需自责!”
闻之,赵匡胤笑了笑:“我素知晓,党进其人,粗莽其表,内则精明!”
见状,赵德昭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不住问道:“您去觐见陛下结果如何?陛下拒绝开恩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双眼中充满了求知欲,赵匡胤叹了口气,说:“陛下请我吃酒用食,肉还是陛下亲手烤的,味道很不错......”
赵匡胤答非所问,顿了一下,又道:“最终就此事,给了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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