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刘皇帝又吩咐了一句。
“是!”
不过,新任的河东布政使石熙载被留了下来,陪刘皇帝叙话。距离京城一别,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这又见面了,倒没有什么生疏感。
后妃、皇子及随侍们,开始入驻,不得不说,这老太原王府,安置刘皇帝带着的这一家子,还真有些拥挤,不过,体验的也只是那种氛围罢了。喦脱这宦官倒是找到了发挥的余地,随众之中,再没有比他更熟悉王府的,毕竟是当初的旧人。
“这府中的一草一木,一屋一舍,都没有什么变化啊!”后园的凉亭中,感受着拂过湖水的秋风,刘皇帝抹着那张石桌,感慨道:“朕还记得,当年高祖,就经常在此亭中饮酒纳凉!”
刘皇帝坐着,石熙载站着,听其感慨,接话道:“知道陛下念旧,这些年来,潜邸中一切事务,都是按照过去布置维护的,以便随时迎候陛下驾幸”
闻之,刘皇帝却有点不领情的意思,看着石熙载道:“这得费多少人手,每年又要花费多少钱料?就为了这一常年空置的府邸,岂不浪费?”
说着,刘皇帝的语气仿佛都严厉了几分,不过,石熙载可没有被他唬住,只是平静地应道:“这毕竟是潜邸旧宅,意义极大,必要的花费,还是应该的,太原官府在此事上的做法,并无不妥。再者,臣也察问过,平日里,府中只是些许仆役、兵卒照应,人力所费,不超过二十人!”
听其言,刘皇帝又笑了:“你呀,还是老样子,都为一道布政了,仍旧没有一点改变!”
石熙载躬身道:“若有冲撞之处,请陛下恕罪!”
“你这话就言不由衷了!”刘皇帝摇摇头:“这么多年,朕也早就习惯你这脾气了,哪里会因言问罪!”
“这都是陛下宽宏,臣惭愧!”石熙载形容也柔和了些。
这么多年了,如果要刘皇帝给石熙载做一个评价的话,或许就两个字:纯臣。
“朕有意,似潜邸、行宫、别馆这些建筑,今后一切维护缮养,都由内帑出资,少府负责,不再耗费各地方官府人物财力,给地方也减减负!”刘皇帝这么说道:“仅太原宫,河东官府每年所出,都不是一笔小费用吧!”
听刘皇帝这么说,石熙载精神一振,如果能够解决这样一份财政负担,对于河东道府而言,自然只有好处了。
“陛下英明!”石熙载发自内心地向刘皇帝唱赞歌。
刘皇帝呵呵一笑:“应有之义。哪怕是你石凝绩,夸朕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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