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更不可解。
时下,风平浪静之下,必然潜流暗涌,两国之间,必然还有大战,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因此,臣以为河西之事,只是汉辽大局之下的一小部分,可随朝廷大略进展......”
“要知道,今秋朕还同辽主会猎于塞北,相谈甚欢呐!”刘皇帝这么说。
卢多逊拱手说:“臣自然有所耳闻,但以为那不过是两相试探罢了!”
“能够看出朕有北伐之意的文武不算少,但能结合河西发展,联系国家战略,这样的人可就不多了!卢卿,看来朕还是小看你的大局观了!”刘皇帝淡淡一笑。
对此,卢多逊终于谦虚应道:“陛下缪赞!臣只是久在河西,平日里多琢磨了些!”
“还是让你琢磨出了点东西啊!”刘皇帝喃喃道,一双眼睛变得深沉起来了,其间仿佛隐藏着刀光剑影。
“河西马政情况如何?据说胭脂山那边,每年都能出产不少军马?”沉吟几许,刘皇帝突然提道。
卢多逊解释道:“陛下,胭脂山地境,水草丰美,实宜牧养,甘肃收复之后,河西便根据朝廷马政条令,圈地豢养马匹。
虽然只数年,但如今胭脂山已成为西北最大的马场,除上贡中枢及满足河西驻军之外,还能向整个西北驻军输送军马!”
“好!”刘皇帝简单一个字,掷地有声。
“要北伐辽国,各种马匹将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刘皇帝说道:“胭脂山,朕定要去看看!”
闻之,卢多逊当即道:“陛下,听闻那里有一匹汗血马,堪称马中之王,本待上计,便觐献宫阙,如今陛下亲至,可先行试骑了!”
刘皇帝笑了笑,对卢多逊这种逢迎并不感冒,而是说道:“宝马良驹,若是养在宫厩,可就浪费了!”
说着,刘皇帝对喦脱吩咐着:“通知赵国公,让他准备准备,明日随朕胭脂山马场。告诉他,要是能驯服那批汗血马,朕就赐给他了!”
“以赵国公之英武,再是马中之王,桀骜不驯,也当臣服了!”卢多逊道。
在姑藏城郭巡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纵然内侍不提醒,刘皇帝也得回去歇着了。为示荣宠,刘皇帝还是让卢多逊随驾。
回到行在,卢多逊正欲请辞,宫人来报,甘肃将军折逋思忠奉诏来见!折逋思忠,便是六谷吐蕃部族的大首领了,标准的亲汉派,甘为朝廷奴仆的一个人,人如其名,这么多年了,始终兢兢业业,不曾有一丝一毫违逆,对朝廷更是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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