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女真以及南部的濊貊人,倒是积极响应,但这些蛮民多为未开化的野人部落,此前通过海路,支援过他们一批武器盔甲,但他们多是小打小闹,为求劫掠,难以造成大的威胁!”王密说道。
“渤海人呢?”李崇矩又道,作为辽国在东北亚的大后方,挑动渤海人叛乱,效果才会更佳。
“近两月来,渤海故地,已然发生了大量骚乱,都是为了抗拒辽东京的征兵征粮!根据最新收到的消息,辽国又加大了对渤海人的压榨盘剥,不满之声,载道盈野。契丹人对渤海人的统治太久了,控制影响很强,至今仍有不少人对契丹统治,心怀敬畏。不过,我们的人已同率滨、忽汗的渤海贵族联系上来,起事在即!”王密道。
“倘若还没有动静,那就将联络的这些渤海人消息,透露给契丹人!”李崇矩冷漠地指示道。显然,在刘皇帝的压力下,李崇矩的耐心也消磨得差不多了,定要在东北搞出点大动静来。
“公使,还有一事!”见李崇矩已然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模样,王密主动道。
“讲!”
“自进入秋季以来,契丹人在东京大肆动作,征粮征兵征马征劳役!”王密禀道:“最初,我们的吏卒以为是辽军为应对王师挺进辽阳而准备,但是后来发现,辽军似乎将兵马再向北集中,辽阳也有军队、百姓、钱粮、军械、牲畜向北转移......”
“不加强辽阳的守备,反而从中转移!”李崇矩呢喃一番,揣测道:“辽军这是想做甚,辽阳不要了?还是另有筹谋?”
“可曾通知行营!”李崇矩凝声问。
“在东北探查的各项消息,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送抵行营!”王密赶忙道。
“嗯!”李崇矩应了声。
“辽临潢府那边,什么情况了?”李崇矩又问。
“这段时间,辽国聚兵十数万于上京周边,此前图谋刘廷翰大军失败后,再无异动,如今仍旧陈兵不动,以随时支持东西战线!另外,随着辽国对国内部族的监视管控与对交通的封锁,我们在临潢府周边的探吏处境也越发艰难,刺探消息的难度也大大增加......”王密说道。
“再难再险,也要想办法打探!”李崇矩有点不讲道理地吩咐道:“陛下说过,对辽国的情况,大汉的耳目不能闭塞,我们就是耳目,若被蒙蔽了,要之何用?”
“是!”王密也只是替下面的人向上反映一下罢了,也不敢讨价还价。
“漠北呢?可有最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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