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和睦相处,友好往来。
如今,大王率众起义来归,正是拨乱反正的仁义之举,功德无量。陛下此前来诏,已然言明,汉奚两族此前的矛盾,一概消除,数十万奚民,今后也是大汉的百姓,天子的臣民,将一视同仁,绝无欺侮......”喝了点酒,刘煦脸愈红了,看着奚王,说道。
类似的话,自奚人投降,汉军进驻奚人王城后,刘煦就不断地在同奚王讲,以作安抚。所提的,也不过是奚族与中原的渊源,双方之间的关系,以及皇帝对他们的态度之类的。
虽然口头上的东西,难有保障,但只要愿意去相信,还是能安心不少的。不过,奚王筹宁虽然老迈,却并不糊涂,对刘煦的话,也不是全听全信,只不过,事已至此,他这个奚王包括数十万投诚大汉的奚人部族,都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只能冀望于,大汉天子与朝廷,会如归顺前允诺的那般,善待他们奚人。当然,对奚王筹宁而言,更重要的,还是奚王的地位、权威能够得到保障。
此番,同刘煦一道南来幽州,觐见天子,筹宁打心里是不怎么乐意来的,但是,又不敢不来,形势比人强啊。
“天子威名遍及宇内,我虽然老迈昏聩,却也常常听说,如今,竟有机会面见大汉天子,大感荣幸啊!”筹宁感慨道,枯朽的老脸上满是动容,好像真对刘皇帝有多敬仰一样。
“大王不必有所顾虑,天子素来宽宏大度,待人推心置腹,并且热情好客,此番谒君,必使大王宾至如归,大可放宽心!”刘煦也能察觉到筹宁心中始终萦绕的忐忑不安,轻笑道。
看着刘煦一脸的温和,那笑容如春风一般抚慰心田,筹宁下意识地心定不少,仍旧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我是愈发期待面圣,一睹天颜了!”
言罢,筹宁却慢慢反应过来,脑中有所恍然,觉得这个大皇子厉害,别看一番温润如玉的翩翩风度,谦和待人,和他谈话,却始终有股压力憋在心头,难以释放。
“大王好酒,天子行在之中,该有不少御酒,都是宫廷采买的佳酿珍醇,届时大王可痛饮一番!”这回换刘煦给筹宁倒酒了,语气温和依旧。
“比此酒还好?”闻之,筹宁果然来了些兴趣,有些浑浊的老眼都闪过一抹亮色,指着碗中酒问道。
刘煦轻轻一笑:“大汉幅员万里,地大物博,这酒酿也是种类繁多,各具特色,各有韵味。此酒,只是此番供应北伐将士的军需酒水,烈酒辣喉暖身,却实难称得上好酒!”
听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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