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怀着忐忑,麻木地继续敬献,只盼能有让喦脱满意的。
否则,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在喦脱这大太监这里恐怕就要失宠了,今后在宫中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在喦脱这内侍行首身边做事,竞争压力同样很大的,能被亲自吩咐办差,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同时伴随着风险,哪怕只是找一些合适的酒。
喦脱自然不会顾及手下人的想法,再度接过新酒,习惯性地浅尝一口,这一回,喦脱终于眼睛一亮,啧了啧嘴,并且将杯中酒饮尽,说道:“可以!就选此酒了!”
“是!”闻言,宦官终于松了口气,赶忙应道,回首看了看,这可是倒数第二坛了。
喦脱此时也坐了起来,强势地指示道:“将此酒,先准备二十坛,要完全一样的,年份,乃至窖藏地点,都要一样的,不能有任何区别!”
“是!”宦官点头不止。
“要尽快!我等得,官家可等不得!”喦脱拿捏着姿态。
“小的立刻去办!”
喦脱二人在此,如此郑重细心,不为其他,只是为了给刘皇帝选酒。刘皇帝途径衡水暂驻,偶来兴致,要尝尝衡水的酒,毕竟,衡酿极有历史底蕴,也有些名声,既然路过宝地,品尝一番,了解一下地方特色,也是体察民风民俗的一种方式。
虽然这只是皇帝的偶然兴趣,但对于喦脱来说,却是一等一的大事了,他们这些人,在皇帝面前是没有什么尊严可言的,一心一意取悦刘皇帝,皇帝吩咐的事情,更要高效完美的达成。
这敬献的衡酿,首先要过喦脱的口,由他品尝筛选,选出最好的,再献给刘皇帝。喦脱这个奴仆也是做得很到位的,他在刘皇帝身边,为了表示忠心,往往是主动接过试吃这份差事的,吃过山珍海味,也尝过粗茶淡饭,嘴很刁,也具备极高的品味技能。
酒,自然也不例外。
......
刘皇帝所在宿处,看起来自然要更舒适些,当然,这只是区区一县的宾驿,终究是简陋的。与刘皇帝同居的,乃是高贵妃,哪怕是旅途之中,也要注意一个雨露均沾。
当然,到刘皇帝这个年纪,如今的身体,肉体上的欲望已经消退很多,高贵妃年逾四旬,虽然仍有动人的丰熟气质,但对刘皇帝的诱惑确实不可避免地下滑了。
二者之间,也更加注重感情上的交流,高贵妃呢,也如常地,贴心伺候着刘皇帝,给他洗脚按摩。
“此酒不错,应该是当地名酒,上等衡酿!”刘皇帝品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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