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个了解了,善后事宜,军事布防,枢密院这边要着手进行了,紧接着展开布置!”刘皇帝又对曹彬交待道:“朕就一个意思,在接下来短时间内,西北务求安稳,如非必要,不启战端,以安治为先。
西域偏远,遥遥数千里,取之易,守之则更需费心了,军事戍防,需考虑朝廷承受能力,在维持治安与防御的前提下,尽量减轻负担,留兵多少,枢密院这边要好好筹划一番!”
“遵命!”曹彬应道。
“东归的将士,派人去迎一迎,以示朕与朝廷对他们的关心!”刘皇帝又对刘旸吩咐道。
“是!”刘旸嘴带笑意。
“关于对伊、高广大地区的治理问题,朝廷也当拿出一套方案来!过去近十年,西域地区在辽国手中,是一片泥潭,挣扎不已,如今,大汉据之,纵得天时人和,也当引以为戒!朕不希望,西域处于一个动荡不安的局面,如何归化其民,致其治安,要好生思谋一番,考虑周全!”刘皇帝看着刘旸:“此事,你也盯着,多听听西北熟悉当地风俗民情官吏的意见!”
“是!”刘旸表情一肃,郑重了几分。
“西域事暂了,也算稍解朝廷一瘙痒处!”刘皇帝又躺了下来,以一个放松的姿态,轻声道:“接下来,大汉可以专注国力恢复,集中精力,对付辽国了!”
轻描淡写间,刘皇帝语气却显得分外凌厉,哪怕在开宝北伐中,辽国已经被打击得凄惨无比,刘皇帝仍旧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这一点始终没有改变过。
至少,如今辽主仍称皇帝,仍旧立足于上京,漠北虽然动乱不已,但契丹仍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势力,辽主也仍是漠北共主。不将契丹势力打回原形,刘皇帝是不会收手的。
“北方情况如何了?可有新的斩获?”刘皇帝问曹彬。
闻问,曹彬缓缓道来:“这数月间,辽国属地,纷乱不休,漠北诸族叛乱,此起彼伏,据探,过去的一个冬季,辽国部族,遭遇雪灾,人畜损失惨重,辽国维系统治,分外艰难。
开春以来,董遵诲、田仁朗分别自燕山、山阳北上袭扰,虽然斩获不算丰厚,但已加剧辽国动乱。
尤其是董遵诲,一度饮马潢水,胁辽上京,只是辽国在临潢府一带,留有重兵驻防,不敢贸进。但只要保持袭扰,不与其安宁,可致其疲弊。
山阳亦有军报,两个多月以来,已有上万的漠北部族,南逃归附大汉。辽国也处于青黄不接之际,饥荒横行......”
刘皇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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