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袍,正六品配饰,这已算是朝廷的中层官吏了。要知道,哪怕是张德钧这个皇城使,品秩也只定在正四品。
其人名叫王守忠,乃是皇城司排次最前的亲事官,张德钧的得力下属,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张德钧的义子。
越没有什么,越渴望什么,大概是这个缘故,这些年,张德钧终是没能忍住,收了四个义子,改名换姓,用以传家。
四名义子,各叫王守忠、王守义、张尽仁、张尽节,在取名上,张德均也是用了心的,至二王二张,只因为张德钧本姓王,只是因为被张姓宦官收养而一直姓张,在其养父去世之前,是不会改复本姓的
而这四名义子,全部被安排在皇城司衙下,担任亲事、探事官员,都成为了张德均的重要羽翼臂助,平日里也十分倚重。
至于这王守忠,则是年纪最大的一个,并且,只比张德钧小十岁,对于这样一对父子,京中多有耻笑者。
对于这四人背祖忘宗的行为,更予以无情抨击,当然,在那些嘲笑背后,未必没有艳羡者。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入张德钧眼,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认个爹,荣华富贵、权力官途便唾手可得,这样的机遇同样是难得的。真正从中获取好处的人,就更不会在意些许流言纷扰了。
“何事?”面对自己的义子,张德钧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亲和,以令人敬畏的威严面目示之。
王守忠躬下身,禀道:“四弟尽节来报,他已自河西还京,没能寻到二位殿下,让武德司的人建了功,他心中有愧,特向您告罪!”
闻言,张德钧笑了笑,摆摆手:“答复他,不妨事!两位殿下安全便好,想来他也尽力了,我派他前往,本就只作尝试,得之固喜,失之也无妨!比起武德司,我们在京外,也确实难以施展!让你安心回京吧!”
“是!”王守忠应道:“另外,尽节逗留河西,发觉了一些情况,关于此番寻到二位殿下的武德司河西都知王寅武!”
“怎么,看到人家立了大功,眼红了?”张德钧淡淡道。
王守忠嘴角翘起了一些微的弧度,正色禀道:“四弟言,这王寅武同河西军政往从甚密,尤其是前河西都知卢多逊,更引为知己,关系亲密,交结频繁!”
听其言,张德钧明显来了些兴趣,看着王守忠,听他继续说下去。注意到张德钧的反应,王守忠也紧跟着道来:“四弟以为,这私结大臣,可是犯忌的事情。这王寅武同河西军政关系如此亲密,其中难免牵扯,是否深入调查,或许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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