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且入席吧,随朕一同观摩我大汉健儿之风采!”事情谈完,刘皇帝的兴致又放在行营校场上骑射比拼上,伸手一指,对刘承赟兄弟道。
刘承赟当然也是会察言观色的,当下应道:“陛下安坐,那臣等,就先告退了!”
“嗯!”刘皇帝淡淡地应了声。
符后坐在刘皇帝身边,默默地听着他们君臣三人的交谈,没有插嘴,不过,小心观察着刘皇帝表情,凤目之中明显闪过一抹深思。
她可不是不懂政治的女人,关于刘皇帝对宗室任用上的转变,也忍不住去揣摩一番,有所思,且有所得。
“在想什么?”刘皇帝的询问声,将大符从思绪中唤回。
见着刘皇帝那温和带笑的表情,大符也放弃去探寻此时这张面孔底下隐藏着什么,含笑应道:“今日你同徐王兄的谈话传出去,再加上均哥作为榜样,宗室子弟们,只怕将欣喜踊跃,感谢陛下恩典了!”
“被压制了这么多年,一朝解禁,岂能不欢腾!”刘皇帝很淡定的样子,拿起御座侧案上的一个玉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说着,偏头看着符后,笑问:“大符, 我是不是真如外界传言的那般, 对宗室亲戚,过于苛刻了?”
这话,可不好接,在十年以前, 确实有类似的传言, 甚至还引起了一些轰动,不少人都在私下里议论, 包括民间。当然, 不可能是直接指责皇帝苛刻无情,但就是那个意思。
而这等流言的源头, 显然来自于那些在刘皇帝打压下, 不得志的刘姓宗室。毫无疑问,说的就是刘崇那一家子,而刘崇死掉的那些儿子,可不都是正常死亡......
直到后来, 再没人敢就此发表议论了, 刘家人也一样, 有怨言都不敢再随意表露, 也是怕了, 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 都得受着。
刘皇帝为何在西迁洛阳之后, 下令放宽对刘承均等宗室的限制, 就是因为他们学乖了,而新一代的刘家子弟也逐渐成长起来了。刘皇帝呢, 也不是真要永远将他们当猪养,外戚、勋贵、官僚都在培养壮大, 没道理对刘家人永远打压着。
只是稍作沉吟,大符平静道:“过去, 宗室之中,人才淡薄, 官家即便想要倚重他们, 也找不到人!如今,子弟们逐渐长成,学得文武艺,不说人才济济, 但总有一些可用之人,官家抬举提拔他们, 适当其时。
至于说官家苛刻, 那更是无稽之谈,只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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